也是伤感的擦了擦鼻子,不知该说些什么。
谢一鸣入座后,便夹了块八珍鸡喂入口中,恼怒道:“这一出我猝不及防,丞相大人更是火上浇油。”
“户部能臣干吏多如牛毛,却让我接手这块烫手的山芋,此事过后,我不知要得罪多少人,事后必会遭受诸多名流忌恨。”
“更会引起新一轮的党派之争,陛下洞若观火,令我做这开路先锋,可曾考虑过我的难处,我执政南方,还没宇文君开宗立派的时日长啊。”
“直到如今,我都不觉得我是一位政客。”
谁执掌贸易往来之事,便意味着双手接过猪肉,多少都得沾点油水,便是谢一鸣洁身自好,品质高尚,也绝不会有人相信谢一鸣是清白的。
到时的欲加之罪更不知有多少。
其中框框件件令谢一鸣深觉头痛不已,入江湖易,退江湖难。
陈守心斟酌再三后说道:“陛下打压老臣,凝聚活力,为何偏偏选中了我家领袖作为替罪羊,与群雄为敌的人不一直都是宇文君吗?”
“攀关系而言,宇文君还同灵族皇室沾亲带故呢。”
“而恒昌宗内,更有两位八顾成员,其内阁处理政事,更是面面俱到,同宇文君上下一心,为何不是他。”
“北海之战,宇文君顶多出面看了场热闹,他完全有精力上手此事。”
柏小卫自顾自倒了杯茶,轻声笑道:“宇文君自然是不错,可也不能让咱们的南王殿下闲下来了,欲戴王冠必承其重嘛。”
“再者,南王做事,陛下素来放心。”
“大争之时,内政固然重要,可效率才是重中之重,户部那些老家伙们,风骨日渐腐朽,手脚也不灵快,还是南王年富力强,勇猛善战,亦有一颗无私之心。”
谢一鸣越听越气,额头青筋暴起。
“我的丞相大人啊,陈玄只是出兵,尚且无寸功,我这个南王封的不是时候,难以堵住悠悠众口,我谢一鸣何德何能啊。”
柏小卫给谢一鸣盛了一勺甲鱼汤,此汤可补气血,据闻诸多臣工每去青楼之前,都会在家提前喝上一碗甲鱼汤,得让青楼里的姑娘好生体会一番何为血汗钱。
“南王殿下息怒,有了南王,自然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