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道,两滴眼泪顺着眼角滑过鼻梁,黏在了嘴唇上。
宇文君开解道:“都说了,一桩小事而已,对了,孩子娘亲呢?”
江柴眼神里一阵木然,声音很轻的说道:“难产走了,怪我自己没出息,若当时可以花点钱请个郎中看看,说不准孩儿她娘就能活下来。”
“孩儿她娘是个寡妇,跟我一样命苦。”
宇文君没有细问下去,稍微一想就知道,家里有卧床不起的老人,还有一个两三岁的小娃,江柴身子又有残缺,既无法出远门务工,也无能力干较为繁重的体力活儿,过来过去,只能在自家庄稼地里刨食儿,不说远大前程,光是活着,就已是千辛万苦。
还好,还有个孩子,是他心里的盼头,可是,这样的家境,孩子长大之后,又能做些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