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寒清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宇文君笑了笑,起身,一个念头间便来到了朗丰州灵华山下。
谢一鸣的家门口,这位南王殿下还在屋子里打坐修行,察觉到宇文君来了,连鞋都顾不得穿,跣足而出,为宇文君打开了门户。
“这架势,颇有诚意啊。”宇文君似笑非笑道。
谢一鸣观摩了一番宇文君的气色,精气神十足,且暗藏锋芒。
“里面请。”谢一鸣憨厚一笑道。
屋内,谢一鸣的夫人开始斟茶倒水,亲自摆放水果点心。
“南方各地,关于顾雍与扶摇的香火庙宇,已开始动工,这一次许多南人也放下了心里的成见,虔诚的敬佩顾雍。”谢一鸣徐徐说道。
宇文君闻言,淡然一笑道:“顾雍的确是做了一件伟大的事情,可南人与顾雍之间的恩怨是另外一回事,我并不在意世人对顾雍是怎样的心意。”
“因为顾雍已经死了,敬佩一个人,亦或是厌恶一个人,都是他们的自由。”
“关于此事,不可愚民,不可强制,一切随芸芸众生的本心。”
言语间,两人来到茶桌旁落座。
谢一鸣听到宇文君这番言论,觉得有几分道理,难道顶天立地的英雄,就不能让人嫌弃一二了?
人心永远自由。
宇文君端起茶杯晃了晃,道:“我已决定,兵发神域,星罗全力臂助,人皇也将会派遣十位无极强者为我压阵。”
谢一鸣闻言,顿时心里咯噔了一下,惊疑不定的问道:“所以,此次是恒昌宗挑大梁?”
宇文君点了点头道:“是,我也该去战场了。”
谢一鸣连忙站起身来,说道:“需要我做些什么?”
宇文君道:“此次,武宓也会上战场,她停留在破极巅峰很久了,虽说不久前在横龙山深处有过一次短暂的闭关,但进入归元,只能叩生死关。”
“恒昌宗内,只剩下了井寒清和一众内阁成员。”
“慕容秋水与燕北游,还得经营与灵族之间的贸易往来。”
“井寒清虽是八顾之一,可终归年轻了些,你可在暗中照拂一番井寒清。”
谢一鸣道:“小事一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