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无奈的手中的书放下,站起身来,准备前去看看这场闹剧。
“好,我们走!”范思辙立即喜笑颜开,立刻向着院外走去,手中还紧紧拉着郭保坤的袖子,生怕郭保坤再改主意。
郭保坤一脸无奈的顺着范思辙的力道向前走去,一点不见急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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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范闲,有人看见你带着滕子京进入了鉴查院,所以我先问你,是否是你谎称滕子京已经死亡,欺君罔上。”梅执礼坐在大堂之上,头顶上挂着明镜高悬的牌匾,右手将惊堂木狠狠一拍。向范闲发难。
太子李承乾和二皇子李承泽均坐在了主座旁边,饶有兴趣的看着梅执礼对范闲进行审问。
“我昨晚在醉仙楼的司理理姑娘的花船留宿,根本就没有外出过,肯定有人栽赃陷害。”范闲现在只能给出自己不再现场的证明,完全无法解释自己谎称滕子京诈死的事实。但是现在范闲只能寄希望于郭保坤能够有办法解决此事了。
“可有证人?”梅执礼看了眼坐在自己身旁的两位皇子,有些提心吊胆,一个要问罪范闲,一个要保护范闲,自己夹在中间,真的是左右为难。京都府府尹真不是人做的,别的府尹都是土皇帝的存在,在地方上呼风唤雨,生活的是不要太快活,轮到京都府尹却都是提心吊胆,生怕得罪了京都里的大小权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