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范闲,完全没有注意到郭保坤居然会在现场,虽然郭保坤仅为四品的翰林院侍讲学士,但是他还兼任着御书房行走,有着庆帝所御赐的戒尺,是真正的位虽不高,但却权重的人,即使是鉴查院院长陈萍萍见到郭保坤也需要敬他三分,何况自己一个一处处长,鉴查院虽然权力大,但也要看是对谁。
“朱处长,客气了,只是不问自取可不是君子所为!”郭保坤见朱格低下了头,也不想与他纠缠,毕竟对郭保坤而言,朱格也好,陈萍萍也罢,其实对郭保坤都没有什么不同。
“郭学士教训的是,只是程巨树作为北齐人在我大庆刺杀我大庆官员,这种事情都是由鉴查院负责,所以一时有些心急,冒犯之处还请郭学士见谅!”朱格能屈能伸,对于郭保坤这种大人物,他还是知道自己得罪不起的,所以很是痛快的承认了错误,表达了歉意。
“算了,不和你计较了,你和范闲商量吧,我也该走了!”郭保坤不愿掺和后面的事情,自己来此的目的就是为了救下滕子京和范闲,一是为了补偿滕子京,现在总算是了解了,以后滕子京和郭保坤就再也没有什么瓜葛了,另一方面是为防止范闲真的惨遭意外,毕竟是自己的妻兄,自己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出事。而且范闲当初为了若若放弃了追问郭保坤当初滕子京的事情,让郭保坤真正的认可了他,所以作为家人和朋友郭保坤也不能让范闲出事。
滕子京已经脱离危险了,自己的真气在他体内能够压制伤口出血,能过使得滕子京慢慢恢复,完全没有必要担心了,所以,郭保坤直接潇洒的离开了。
“将程巨树带走!”朱格面对范闲和郭保坤完全是两个态度,直接忽略了范闲的存在,将范闲当成了透明人。
“朱格!”范闲有些恼怒的等着朱格,没有想到朱格如此轻视自己,完全不在乎自己的意见和想法,这让范闲十分气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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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保坤自然明白范闲完全镇不住朱格,但是只有这样才能让范闲明白只有自己的实力才是自己的,其他的都是虚的。
郭保坤并没有直接回家,他还有一件事情需要去做,离开牛栏街后,朝着流晶河走去。
司理理冒着生命危险将消息传给了自己,自己这才能在关键时刻救下了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