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世子殿下如此脆弱,连那闺房中的女人都不如!”
许宗甲看着情绪低落的徐凤年,不由得出言讽刺了一句,为的是刺激一下徐凤年,避免他真的没了豪情壮志。
“放屁,我徐凤年可是北凉世子爷,怎么会如此脆弱,不是我吹牛,我可是在这三年的江湖游历中,历经了千难万险,也不曾喊过一句软话的硬汉!”
“哦,那我是不是该为你鼓掌,表示一下钦佩!”
许宗甲似笑非笑的盯着徐凤年,开玩笑的说道,他可是知道徐凤年这三年里有多狼狈,没少被人追杀,犹如丧家之犬,哪里有他说的那么伟光正。
“额,那倒也不必了,本世子要保持低调,扮猪吃老虎!”
徐凤年再厚的脸皮也禁不住许宗甲能够看透人心的目光,心虚的干咳了声,掩饰道。
这日天朗气清,惠风和畅,难得的许宗甲和南宫仆射都从听潮阁中走来出来,放松了一下久读之后的疲惫。
徐凤年自从当日被许宗甲点了几句后,对武道有了些兴趣,但是他却没有见过几次高手出手,唯一的一次还是南宫仆射出手,只是对手实在是拉跨,南宫仆射并无显示几分真本事,所以对武道诚心动力不足,不知武道究竟能够做到何等地步。
按理说,徐凤年出身北凉王府,府中有着不少的高手,应该耳濡目染之下,对高手的实力很了解才对。
徐凤年5岁就开始了握刀,只是后来因为韬光养晦,避免成为离阳王朝的驸马,答应了徐骁十年不得练刀,所以徐凤年就将武艺落了下来,在没有拾起来,而且府中的高手也因此很少在徐凤年面前显露真本事,到头来就导致,徐凤年对高手的实力全凭想象,完全没有实际的概念。
徐凤年刚刚回府时,曾经见过一次南宫仆射练刀,双刀卷起千堆雪,极为壮观,让徐凤年深受震撼,第一觉得武道的精彩,只是徐凤年毕竟吃不得苦,所以很快就熄灭了心中燃起的火苗,再次陷在了温柔乡中。
徐凤年见到了多日未曾交流的南宫仆射,凑到了她的身前,觍着脸,一指南宫仆射腰间的双刀,颇为感兴趣的问道。
“我记得,你曾经说过,你腰间的双刀都是刀中圣品,不知可否给我耍耍?”
南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