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老仆大发神威,没想到一回头就看到了老黄骑上了那瘸腿的枣红马,风紧扯呼了,让徐凤年独自在风中凌乱。
“黄老九,你终于出来了,这才我们一决胜负,输了的就进入湖中再待十年!”
老魁看着眼前滑稽的老仆,并无嘲笑之色,当年他可就是被眼前的老黄打入湖底,镇压了几十年,如今脱困,自然要找回场子。
“黄老九和楚狂奴,这两个人打起来,不知道又要拆掉多少的楼台?”
李义山这个常年不见天日,埋头在听潮阁八楼抄书的怪人,也难得的走到了窗前,似乎是阳光过于耀眼,双手遮在额头上,眺望着湖中的二人,为那精美的建筑担起了心。
山巅不远处,有着一座白鹤楼,是徐骁经常消遣时光的地方,此时徐骁听着山腰传来的声响,坐在椅子上,提起红泥茶壶,里面呈盛放的是绿蚁酒,将茶杯倒满,向着身旁站着的的义子好奇的问道。
“左熊,你能够接上几招?”
袁左宗挑着丹凤眼,他本是战场之上,白马银枪冲阵斩旗,如入无人之境的猛将,闻言跃跃欲试。
“义父,左熊想要一试!”
大柱国本来因为陈芝豹隐瞒了真实实力,而想要试探一下自己这位中直刚硬的第三位义子,但又想到他的为人,最是刚直不阿,遵守礼法的,所以又打消了这个念头,如果连这个义子都不能相信,他徐骁也活得实在是太失败了。
徐骁端起茶杯饮了一口这上好的绿蚁酒,叹了一口气:“算了,自然有人出手镇压他!”
袁左宗面色稍显遗憾,还是恭顺的答道、
“是,义父!”
岸边,老黄露出了一个谄媚的笑脸,看着湖中的徐凤年,嘴中带着蜀腔,说出的话,格外的好笑。
“少爷,打完架,能不能喝碗黄酒?”
老黄最爱黄酒,不知是因为爱喝黄酒才被人叫做老黄,还是因为姓黄所以才爱黄酒,反正老黄见到了黄酒,就像是见到了老婆一样,脚下总是走不动,实在是没出息的很。
徐凤年可能也是在湖中央待得有些不舒服,厌烦了,所以朗声高喝。
“瞧你这德行,还有点高手风范没有,不就是黄酒吗,我那还有几十坛龙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