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
徐凤年一伸手拦住了对方,将酒坛拿在了手中,摆手示意自己来。
老板虽然有些惊愕,但是依然照做,毕竟谁让对方愿意花费二十两银子买着黄酒呢,他自然不会在意自己热脸贴了个冷屁股,乐呵呵道。
“我记得当初那位姓黄的剑客,就是坐在了公子的对面位置!而且就是公子现在所坐的这张桌子!”
徐凤年本来倒酒的动作霎时间停顿了一下,继续为许宗甲和李淳罡斟满酒碗,这才将自己面前的两个酒碗斟满,端起一碗放到了对面空着的位置。
老板看着这一幕,顿时一愣,不知这位大肥羊的公子哥为何要这样做。
重新坐下的徐凤年,这才抬头看了一眼身旁的老板,微笑的问道。
“那姓黄的剑客老头,可是一口老黄牙,还缺了两颗门牙,一口的蜀中腔调?”
老板顿时脸色一僵,坏了,看这样子,这位公子哥和那位剑客怕不是旧相识,自己这可是撞到了铁板了,这还没在手上捂热的二十两银子怕是要烫手了。
徐凤年笑了笑,缓缓继续说道。
谷閫
“还有,那缺门牙的老头儿肯定没二十两银子付给老板你,撑死了也就是将荷包里的铜钱倒出,仔细数数后,依依不舍的将几枚铜钱递给你,买个一碗半碗的黄酒,小口呷着,细细品
味,对不对?”
酒摊子老板彻底慌了,脸色僵硬,谎言被徐凤年揭穿了,这下自己可真的是白忙活了一阵,汗水急的直冒。
徐凤年没有计较老板的谎言,与许宗甲及李淳罡碰了下酒碗,慢慢的饮了一口这浑浊的老黄酒,酸涩难以下咽,而且还掺杂了不少水,但是三人谁都没有嫌弃,而是不紧不慢的品味着这份酸涩。
这让酒摊子老板如释重负,再也不敢夸夸其谈,去柜子后边站着,小心翼翼猜测这名年轻人是何方神圣。
一小坛子酒,本就不多,所幸酒碗也小,但满打满算也就倒了六七碗,三人喝了一碗以后,除去右手边桌上那碗酒,没人也只剩下最后一碗了。
三人碰碰碗,徐凤年又单独和对面的碗碰了一下,三人仰头一饮而尽。
徐凤年眯起眼,似乎喝得很尽兴,微醉微醺,呢喃道:“老黄,那时候跟你唠嗑,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