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首身后,向着楼下走去,众人无一察觉。
二人走在楼梯间,嘈杂的声音顿时小了许多,魏行首突然停下了脚步,转头看向了澹然的李湛,微微一笑,伤感道。
“公子不是来此之人,今日一别,日后怕是再难相见了,小女子在这里预祝公子日后金榜题名,平步青云!”
李湛拱拱手,真诚的点头对着魏行首回道。
“李湛多谢姑娘的吉言了!”
魏行首点点头,转过头去,继续向下走去,他们终究不是一路人,也只能同行这一段短短的阶梯了,日后怕是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了。
刚刚下的楼来,李湛正要告辞,突然对面来了一个年轻的公子哥,大概有十五六的年纪,见到了魏行首,立马一阵小跑过来,对着魏行首说道。
“你怎么今日下得楼来了,可是迎接我的!”
李湛见状,也不好打扰,对着二人一拱手,就独自离开了此地,走入了这灯火阴暗处,消失在了夜色中。
这年轻的公子哥见状一愣,有些不解的看向了魏行首,好奇的问道。
“这人是谁,我怎么不认识?”
“顾公子,这位是扬州来京科考的举子,才华过人,人品贵重,小女子十分钦佩!”
这位年轻的公子哥就是宁远侯府的二公子顾廷烨,是勾栏瓦舍里的常客,虽然不曾眠花宿柳,但是喝喝花酒还是常有的事。
“才华过人,有多过人?”
顾廷烨对读书人其实并不是很喜欢,有些不屑的撇嘴,看了一眼即将消失的李湛身影,向着魏行首问道。
魏行首似乎是和顾廷烨十分熟悉,轻笑一声,吟诵道。
“一生一代一双人,争教两处销魂。
相思相望不相亲,天为谁春。
浆向蓝桥易乞,药成碧海难奔。”
“这是刚刚这位李公子的新作,他不喜风月,为朋友所逼,不得不做了这首词用以脱身!”
顾廷烨虽然有些不学无术,但毕竟是侯府公子,耳濡目染之下也是对这些诗词歌赋有着极强的鉴赏力,嘴中细细读着,也不由痴在了原地。
顾廷烨想起了自己的母亲白氏,一生悲苦,从未得到自己父亲的宠爱,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