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应该多有援手,但是随着时间流逝,李湛发现太后也不是一心只为先帝考虑,明显是尝到了权利的甜头,被权欲冲昏了头脑,所以也不再愿意和太后来往,只是单纯的反对皇考一事,其他太后和官家之家的纷争一概不理会,所以将太后也惹恼了。
李湛站在大殿中央,转身看着各种各样的目光投射到自己的身上,有幸灾乐祸的,有感到担忧的,有愧疚难当的,有冷眼旁观的,丝毫不在意,稍稍一拱手,朗声道。
“各位同僚,我们日后再见!”
说完李湛,也不等早朝散朝,大步迈开,向着殿外走去,完全无视所有人诧异震惊的目光。
李湛带着圣旨回到了家,看着再有两个月就要生产的华兰,心中有些愧疚,说实话经历了这么多的世界,从未有过孩子,华兰这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第一个孩子,给了他很不一样的感受,让他体会到了以往从未体会到的为人父的经历,轻声对华兰道。
“我今日就要离京前往边境坐镇西北,孩子出生我怕是赶不回来了,委屈了你了!”
华兰已经知道今日早朝之事,贤惠的点点头,没有出声,静静的享受着丈夫温暖的怀抱,脑袋静静的贴在李湛的胸膛之上,听着他的心跳,倍感安心。
华兰其实知道官人其实一点都失落,他的志向本就不在中枢,如今官家将他打发到了边境,算是得偿所愿,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他总算是挣脱了枷锁,可以大展手脚了。
李湛和华兰交代好了家务,收拾了些衣物书籍,带着亲卫和官家派遣的护卫兵马,离了汴京。
汴京郊外,官道路旁,一颗垂柳立于一旁,郁郁葱葱,随风飘舞,李湛坐在树下,看着站在一旁愧疚的顾廷烨,眼中带笑,薄唇轻启,笑道。
“仲怀今日是怎么了,觉得对不起我,所以前来负荆请罪吗?”
顾廷烨闻言嘴角微动,却又不知该如何说,喃喃无语,显然是心怀愧疚,不知如何回答。
李湛其实早在官家宣旨之时,就知道了这计策一定是顾廷烨所出,站起身来,将顾廷烨拉着坐下,看着道路上站着的兵马,笑道。
“仲怀,你清楚我根本无心朝堂之上的蝇营狗苟,此生所愿就是收复燕云十六州,如今陛下让我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