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风不可长,必须得把学子们科举热情提起来。”
陈泰也是脸色严肃,颔首点头,这样下去,云鹿书院的学生就废了,是要改变了。
“就算苦苦支撑,也得撑下去,云鹿书院不能绝了官场这条路。”
李慕白沉吟一番,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目光看向了两位好友,沉声道。
“开堂劝学吧,让院长出面。”
张慎捻着一颗棋子,沉吟不定,有些迟疑,轻声道。
“院长年年劝学,一鼓作气再而衰,怕是不会有太大效果了。”
陈泰右手抚须,微微点头,赞同张慎的观点,这些年院长没少劝学,但是一年年的仕途受阻,画的饼再大,学生们也吃不下了,皱眉道。
“必须得换个新颖的方式让学子自发苦读,重视春闱。”
“写文章如何?”
“吃力不讨好。”
李慕白摇头,不赞同这个建议,写文章如何提振学生们的士气。
“那就只有诗词了,自古诗词动人心,作一首震耳发聩的诗词,比开堂劝学效果好多了。”
张慎放下了手中的茶盏,再次提议道。
说完,三位大儒对视一眼,齐声摇头,大奉儒林,诗词衰弱已久。
“杨子谦若是没赴任青州,这个活儿倒是可以推给他。”
“咱们几个里,他最擅长此道。”
张慎有些叹气的说道,他乃是兵法大家,对诗词文章并不擅长,而紫阳居士杨恭,擅长治学,文章诗词是四人中最好的。
山风扑入室内,吹的陈泰长须飘飘,他鄙夷的看向了张慎,讥笑道。
“谨言兄你比我更适合在朝为官。”
“老匹夫,你在嘲讽我踢皮球?”
张慎也不生气,一副光棍姿态,死猪不怕开水烫,嚷嚷道。
“你行你来,老夫洗耳恭听。”
眼见两人即将吵起来,张慎的书童低头疾步而入,躬身道。
“先生,您学生许辞旧来了。”
许辞旧?他来干嘛,圣人语录三百遍抄完了?张慎点点头,说道。
“请他进来。”
待书童离开,张慎看了眼棋盘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