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朱阳赶到儿子的雄鹰堂,看见了昏迷不醒的小儿子,看见了他胸口夸张的伤势。麾下的几名银锣轮流为他渡送气机,保持他身体机能的旺盛,两名衙门内属大夫正在救治。
金锣朱阳黑着一张脸,强大的气势压向了众人,声音极为冰冷,问道。
“情况怎么样?”
两名大夫似乎没有听见,手中不停,止血,上药,针灸续命,缝合伤口。
“刀伤再深半寸,心脏就被剖开了,到时,就算是司天监的术士也回天无力。”
“是法器铜锣替朱大人挡住了致命攻击,侥幸保住了性命,但是刀气侵入脏腑,不将气机拔出,朱大人最多再称半个时辰。”
“司天监的术士什么时候来。”
金锣朱阳声音骤然拔高,显然对这个自己最器重的儿子的伤势十分担心。
“已经派人去请了,很快就到。”
刚刚禀报的银锣连忙回复,生怕说慢了,就会成为金锣朱阳的出气筒
金锣朱阳点点头,对于手下的应对还算满意,眼中闪过一道厉光,声音极为低沉的问道。
“是谁干的?”
“铜锣许七安,李玉春麾下的人!”
“许七安?”
金锣朱阳听过这个小人物,姜律中和杨砚就是因为他打架的。只是一个小铜锣,能伤得了他的儿子?
“集结的时候,那小铜锣迟到了,朱银锣教训了他一顿,没想到怀恨在心,抄家时,朱银锣不过调戏了一个犯官女眷,他便拔刀砍人。”
这位银锣其实也是听回禀的铜锣说的,事情确实是这样,只是经过他的润色,模糊了主次,偷换了概念,许七安成为主要的责任,朱银锣并未有多大的责任,完全是许七安蓄意报复,毕竟他也不好直接在人家父亲面前说:你儿子凌辱犯官女眷,被人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