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何其荒谬,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岂是她一个女子可以自己做主?她怎么知道别人不是在欺骗她,对她另有所图。”
“我当时勃然大怒,打了她一巴掌,没多久,她就失踪了,定是被那个野男人拐跑了。最开始,我恨的咬牙切齿,恨她不知廉耻,恨她给宗室丢尽脸面。可时间过的越久,我越想她,我只想她回来,回到我的身边,叫我一声父王,其他的我统统不在乎了。”
誉王说到这里,眼睛里已经露出了水光,显然对女儿的十分思念,也对女儿的安危十分担心。
许子圣清澈明亮的眸子里升起了一道清气,看向了誉王的头顶,一片紫气,只是稍显黯淡,其中更有一丝灰色之气缠绕,显然那位私奔的平阳郡主已经死了。
“王爷你还请多保重,毕竟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许子圣没有说出实情,武安侯府和誉王府来往甚密,甚至勋贵集团都与誉王联系很紧密,一年前誉王在武勋集团的扶持下,在元景帝默许的态度中,担任兵部尚书,只差一步,便能进入内阁。
谁知道,横生波澜,平阳郡主喜欢上了一个和尚,青龙寺的和尚,恒慧,也就是地书六号,恒远和尚的师弟,恒慧偷取了青龙寺的法器,遮掩了两人身上的气运,使得司天监都无法监测到他们的踪迹。
平阳郡主为了逃离京都城,联系了故交平远伯嫡子,向他求助,谁知所托非人,险些遭到凌辱,无奈只能吞金钗自杀,这其中自然有着文武相争的原因,牵扯到了平远伯,朝中大员尚书,户部给事中等人,目的是为了打击誉王。
平远伯府如今已经没落了,许子圣因为恼怒平远伯拐卖人口,作恶多端,以大儒之境的浩然之气,撼动了平远候府的气运,降下了天雷,轰死了平远伯一脉的男丁,只留下一部分女眷,此事更是惊动了元景帝,下旨削去了平远伯一脉的爵位,命令打更人查办。
就在许子圣话音落下的时候,一名侍卫脚步匆忙的走入了前厅,躬身行礼,对着誉王说道。
“王爷,外面来了一打更人铜锣,说是桑泊案主办官,他奉旨查案,事关平阳郡主,不知是否让他进来?”
许子圣神色一僵,许七安早不来晚不来,就这么凑巧此时来了,还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