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看出了许子圣的用意,他这下可以放心了,许子圣没有被今日的胜利冲昏了头脑,依旧保持着清醒理智。
“桑泊案如今也算是了结了,许七安也算是戴罪立功了,魏公无须忧虑!”
许子圣一眼就看穿了魏渊的心事,随口安慰了一句,他心中一点都不担心,毕竟许七安身上可是有着一半的大奉国运,就是元景帝嗝屁了,他都不会有事。
魏渊闻言,神色稍霁,他心中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如果元景帝不愿赦免许七安,他就让许七安假死,由明转暗,放他进入江湖。
许七安厚颜无耻,狡诈阴险,十分适合朝堂,但是却又坏的不够彻底,心里还有着武夫意气,原则底线,反而又不太适合朝堂,他当初刀斩朱成铸这位银锣,就充分证明了这一点。
正经人谁写日记啊,许七安就是一个不正经的人,不仅写日记,还将自己遇到的事情都记在了日记中。
“最近许久没有写日记了,以前的日记我已经烧掉,奈何许某不是正经人啊。今天元景(划掉)我已经尊称陛下,不能留下大不敬的证据,虽然我写完过几天就烧了。陛下免我死罪了,听说是许子圣这位兵部尚书抓到了周赤雄,当着陛下的面揭穿了礼部尚书李玉郎的真面目,桑泊案算是结束了!”
“礼部尚书在刑部的地牢里畏罪自杀了,这是所有人都想要的结局,不过王首辅还算厚道,替他争取了一个全家流放的结局,没有满门抄斩,也没夷三族。我问魏渊为什么不落井下石,魏渊说绝户非君子所为。你都没了,还特么君子,不过,魏渊人还不错!”
礼部尚书畏罪自杀,王党的其他人没有牵扯到桑泊案之中,也算是不幸之中的大幸,朝堂再次恢复了平静,有了许子圣这根搅屎棍,让王文贞等人收敛了许多,元景帝也可以放心的修道了,再次将心思放在了追求长生之中。
每日朝会,许子圣一人独战群儒,战斗力爆表,让王文贞这个老狐狸都气的破功了,私底下没少咒骂许子圣,竖子不足与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