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脚步踉跄,不知道还以为他死了堂弟呢。
许子圣看着许七安神色凝重的离开,这才收起了混不吝的样子,端起一旁的茶杯,轻啜了一口,脸上露出几分坏笑,说道。
“你小子帮你堂弟科举舞弊,不吓吓你,我心里不爽!”
许七安仗着自身大气运,在科举前为许新年猜题,写了几首诗,正好押中了考题,让诗词平平无奇的许新年夺得了会元。
“行路难!行路难!多歧路,今安在?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
“这首诗除了许七安这个文抄公,白嫖党,谁还能写出来!”
虽然许子圣嘴上如此说,但是也没有打算真的坑许七安兄弟俩,许新年虽然诗词不佳,但是才学过人,要不然也不会被张慎收为弟子,成为今科会元。
杏榜出来后,许新年的这首《行路难》在阅卷官们传扬出去,闻者击节叫好,热血沸腾。再经过了几天的酝酿,这首诗已经传遍京城,广为传唱。
“许新年这个耿直男孩可是让我印象深刻,听说吵架从未说过,倒是一个好喷子,不如将他安排到都察院,让他专门喷人!”
“魏渊乃是都察院左都御史,如果将其安排在了都察院,难免要被打上阉党的烙印!”
“许七安来找我,为的就是分摊风险,不想将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想要为自己的堂弟求个前程门路,为徐许家留条后路!”
“罢了,许新年作为张慎的弟子,主治应该是治国和兵法,我还是在兵部之中给他找个位置吧!”
云鹿书院的四位大儒各有所长,张慎作为当世兵法大家,他的弟子定然也是主攻兵法治国这一方面,安排在兵部倒也合适,再加上许子圣作为兵部尚书,有善于怼人,正好需要许新年这种精通兵法,懂得吵架的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