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办,但真正查出桑泊案和平阳郡主案的,是打更人衙门的一位银锣,叫做许七安。贫僧与许大人相交莫逆,自身又因恒慧师弟卷入其中,这才知道的清清楚楚。”
净尘和尚记下了许七安这个名字,连忙打听底细,问道。
“那位姓许的银锣是何人物,恒远师弟,你且与我详细说说。”
“唉!”
许恒远没有说话,而是长叹一声,脸上露出了感叹之色,让净尘和尚一头雾水,不解其意。
“师弟这是?”
“贫僧想到此人,心里感慨万千。”
“哦?此言何意啊。”
许七安这个臭不要脸的,将自己夸得天上少有,地上难寻,脸皮简直比城墙还厚。
“师兄有所不知,许七安此人,乃贫僧这辈子见过,最惊才绝艳之人。在修行方面,他天纵之才,整个大奉能与他相提并论之人,罕见。”
“在为官方面,他坚决不拿百姓一针一线,以匡扶正义为己任。在破案方面,大奉高手如云,却不及他一根指头。
“在诗词方面,他被誉为大奉两百年第一诗魁,据说教坊司花魁们爱他爱的死去活来,他却置之不理。”
净尘和尚惊呆了,没想到京城竟有此等人物,眼中闪过犀利的光芒,沉声道。
“没想到世间当真有此等惊艳之人,不入我佛门,可惜了!”
欲要取之,必先予之,许七安将前因后果说完之后,图穷匕见,神色肃穆的问道。
“净尘师兄,师弟此来就是想要知道,桑泊之下镇压的邪物究竟是什么?”
青龙寺是西域佛门在大奉仅存的火种,如果西域佛门还想继续中原传教,青龙寺是不可取代的力量,净尘和尚思索了一下,不愿让许七安生出嫌隙,双手合十,口诵佛号,缓缓而言。
“那邪物确实与我们佛门有关,听度厄师叔说,那是一位佛门叛徒。”
许七安对于神殊和尚的来历有所猜测,对此并不奇怪,继续问道。
“是哪位叛徒?”
“这就不得而知,这是佛门机密,即使是我的身份也没有资格知晓!”
许七安有些失望,没有得知神殊和尚的具体身份,不过他还有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