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其实不管承不承认,在朝堂之上所有大臣心中,魏渊才是大奉的镇国之柱,肱股之臣,擎天之柱。
如果非要用一句诗来形容魏渊的重要性,那么大概就是那一句,砥柱人间是此峰。
淮王虽是三品武夫,但镇守一方可以,想要撑起人间中原,他还差远了,只有魏渊,这个打赢过山海战役的大奉军神,才是真正让九州各大势力忌惮的存在,二十年前,魏渊就把他们打疼了,打怕了。
现在,那根真正的镇国之柱,人间此峰倒塌了,所有人本能的不愿相信这个事实,可是八百里加急的军事战报,自大奉立国六百载来,从未出错。毕竟这是要杀头的大罪,容不得出错。
元景帝默默的看着这一幕,无喜无悲,永兴帝如同一个小透明,缩在一边,沉默是金,他在朝堂之上就是个儿子,不敢反对自己老爹的任何决定,相比于做太子的时候,只是多了了帝王的名号,其他都不曾改变。
许久许久,大殿内喧哗声渐渐平息,元景帝才一脸悲痛的注视着诸臣,声音带着几分嘶哑,
“众卿,此事如何是好?”
首辅王文贞再次踏出队列,作风强硬至极,掷地有声,回答道。
“臣觉得,应该调集各州人马,以举国之兵力,挥师东北,联合妖蛮,一举荡平巫神教。”
“大奉已损失近十万人马,那都是朕的子民,朕的孩子,王爱卿,你让朕如何再忍心开启战事?”
元景帝似乎极不情愿,一脸怜悯的说道,好一个爱民如子的君主,惺惺作态,让人作呕。
许子圣脸上挂着浓浓的讥讽笑容,嘴角不屑的撇了撇,眼睛微微眯起,直视着这位御极天下三十七栽的帝王,眼眸深处透着惊人的杀机。
“陛下!”
首辅王文贞陡然拔高声音,情绪激动,坚定的反驳道。
“根据战报,魏渊已经攻陷靖山城,巫神教损失惨烈,总坛高手折损近七成。炎国被大军凿穿腹地,兵临城下,如今那些难啃的城池,已经被魏渊打下来。靖国在北方征战数月,损失惨重,又有北方妖蛮牵制。目前兵力保存尚算完整的只有康国。此时再打一场,百年之内,大奉子孙再无巫神教之患。”
王文贞的建议,赢得了大部分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