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变化。
白衣术士抓住许七安的肩膀,两人身影渐渐变得虚幻黯淡,微微一闪,就消失在了原地,不知去向了。
赵守打破了八卦盘,一脸的茫然,低头看了一眼手中的儒圣刻刀,不知自己为何会在此处,周围一片狼藉,自己刚刚难道和人战斗,那对手哪去了?
……
官道上,策马狂奔的许平志,忽然露出了迷茫之色,他勒住马缰,环首四顾,不知道自己这是要去干什么,嘴中喃喃自语。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我要去做什么?”
许志平正困惑之际,身后传来一道喊声,问道。
“许大人,你要去作甚?”
许平志回头看去,只见云鹿书院的大儒张慎御风而来,这人乃是他儿子的老师,他不敢失礼,连忙拱手道。
“我,我也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许平志一脸的茫然,总觉得自己似乎是忘记了什么,心里空落落的,像是缺了一块。
张慎闻言露出了无奈之色,翻了一个白眼,没好气的说道。
“好端端的,你怎么突然发了疯似的。你的妻女还在书院等你回去呢。”
许平志皱了皱眉,恍然大悟,他因为侄儿战死在云州,成日郁郁寡欢,女儿玲月更是睹物思人,以泪洗面。幼女许铃音夜里时常哭醒,喊着要找大哥,甚至有时候在席上想起大哥,一伤心,就化悲伤为肚量,连吃五大碗。
因此,许志平为了离开这个伤心地,辞去了御刀卫千夫长之职,打算带着妻女去剑州定居。
许平志回过神来,一脸郁郁,叹息了一声,伤心的说道。
“抱歉,自从宁宴战死在云州,我便时时精神失常,做一些莫名其妙的事。”
张慎闻言愣了一下,茫然的看向许志平,不解的问道。
“宁宴是哪位?”
“是我侄儿,年纪轻轻,便战死在云州了。”
张慎点点头,许新年虽是他的学生,但他与许家人并没有太深的交集,这次是受了学生许辞旧的委托,送许家人去剑州定居。
……
皇宫,韶音宫。临安公主疯了一般的在书房里寻找着什么,动作粗暴,书籍随意乱丢,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