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男不女的,让人感到诧异。
一簇人来至一处房间,室宇精美,铺陈华丽,贾昶抬头看见一幅画贴在上面,画的人物固好,其故事乃是《燃藜图》,也不知道是何人所画,又有一幅对联,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
贾昶暗暗点头,虽然贾珍父子不着调,但是这书画还是很有品味的,应该不是贾珍布置的,是他那位修道的老子贾敬所为,这位荣国府的上一代当家人,是贾氏一族唯一的一位进士出身,只是因为当年因为废太子一事受了牵连,不得不进入道观修行,远离红尘俗世,一心求道长生。
贾昶虽然年岁小,但是位高权重,又有爵位在身,落座之时,仅次于贾政,毕竟不能高过自己老子。
贾珍打量着贾昶,他和贾昶之间没见过几次面,只是当日贾昶封侯,匆匆见过一次,今日还是第一次坐的如此近。
贾珍细细打量着,只见少年睥睨,儒雅清俊,眼眸清澈,黑白分明,目光湛湛,锋芒犀利,只是坐在那儿,就给人一种不怒自威之感,让一旁的贾蓉瑟瑟发抖。
“真是人和人没法比,同样是儿子,我这儿子窝囊废一个,恨不得将他掐死!”
贾珍恨铁不成钢的瞪了一眼面有惧色的贾蓉,冷哼一声,怒声道。
“不争气的玩意,不知道叫人吗?”
贾蓉听到父亲的呵斥,身子缩成一团,打了一个激灵,连忙站起身来,躬身作揖,对贾昶说道。
“侄儿见过小叔叔!”
贾珍和贾昶乃是同辈,贾蓉虽然年纪比贾昶还大几岁,但是却要称呼贾昶为叔叔。
贾昶微微点头,他对贾珍父子印象不好,面色淡淡,轻声道。
“起来吧!”
贾蓉这才直起身来,小心翼翼的坐下,眼角余光不断的注视着自己老子,生怕再遭到呵斥。
贾珍看着贾蓉这幅模样就来气,只是当着贾政,贾昶等人的面,也不好多说什么,连忙转移话题。
聊着聊着,不知怎的,就说到了贾昶亡母身上,贾珍神色肃穆,对着贾政说道。
“如今昶弟已经贵为武安侯,对其亡母,我们也该有所变化,我觉得不如将其令牌供奉进祠堂之中,彰显她之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