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作揖鞠躬了!”
老秀才理直气壮的怒骂道,他脸皮太厚,丝毫不在意金甲神人的驱赶,死赖着不走。
“有火气,不要撒在我身上,我也不是你的撒气筒!”
金甲神人低头看着地面,给人一种巍峨不可撼动的错觉,淡淡的说道。
“不拿你当撒气筒,难不成真去找老头子和礼圣撒泼啊,我又不傻!”
老秀才的话太过无耻,让金甲神人忍无可忍,缓缓起身,手中握住了一把巨剑,就要斩出。
老秀才见势不妙,直接躺在了地上,紧闭双眼,开始装睡,嘴里还不忘了说话。
“哎呦喂,推衍一途,真是耗费心力,累死个人,我打个盹儿,如果我打呼噜,你忍着点啊。”
金甲神人深吸一口气,再次坐下,手中的巨剑已经消失不见,沉默了片刻,还是有些气愤的说道。
“你真的就将这位文庙大祭酒在穗山大门外晾着,让他喝西北风?”
“凉风大饱,有啥不可以的!”
老秀才背对着穗山大神,呼呼大睡,十指不断掐动,嘴里还不忘狡辩。
“再说我已经睡着了,不知道他在大门外喝西北风,情有可原。”
周米粒嗑着瓜子,大眼睛滴溜溜的转动,饶有兴趣的看着热闹,感叹道。
“老秀才,穗山大神,你俩感情真好哩!”
“没有!”
“小孩子不要乱说话!”
老秀才,金甲神人脸色同时一变,连忙解释,语气中充满了嫌弃。
黑衣小姑娘不解的注视着两人,挠了挠小脸,不再纠结这一点,转而向老秀才问道。
“老秀才,我们就一直待在穗山吗,不是说要去帮陈平安的吗?”
黑衣小姑娘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这一趟出来可是为了游玩,她有正事要办哩,在穗山睡大觉算怎么一回事?
老秀才翻了一个身,面对着周米粒,眼睛微微睁开了一条缝隙,闪烁着沧桑智慧的光芒,解释道。
“小米粒,你跟在周珏身边时间也不短了,可知道世间最好的磨剑石是什么吗?”
黑衣小姑娘听到这话,眨了眨大眼睛,一双疏淡的眉毛如毛毛虫一般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