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端着新茶与水果的秦岭看着李知白勾起的嘴角,愣了好一会儿。
姑娘……笑了?
她是这样的性子吗。
不是吧。
秦岭作为祝平娘的嫡系,旁人不知晓李知白的能量,她还是知晓一些。
脚步顿了一下,秦岭走进房间,将茶点放下,恭敬的给李知白续了一杯茶,恭敬的说道:“李姑娘,久等了。”
“嗯。”李知白点点头,看着眼前这个凤眼薄唇的女人,心想孩子也长大了啊。
“李姑娘”这个称呼她也习惯了。
毕竟祝平娘将秦岭养大,也没听见她唤一声娘亲,还不是一口一个“祝姑娘”。
徐长安还叫云浅“云姑娘”呢。
秦岭稍稍愣了一下,这才说道:“谢姑娘送过来的酒。”
那玉露,她很喜欢。
李知白摇头:“酒是长安给你送的,不是我。”
“徐内执?也是。”秦岭自然会顺着李知白的意思。
“徐内执?你平日里是这样唤他的?”李知白问。
“……”秦岭心想自己平日里叫“小子”、“小长安”,如今当着李知白的面,也得能唤的出口才行啊。
“都是自家人,你紧张什么。”李知白拿起茶杯抿了一口。
秦岭分明小时候算是个可爱的孩子。
“姑娘说的是。”秦岭眨眨眼。
“行了,我来找你没有什么大事。”李知白不难为她,开门见山将一些话与秦岭说了。
主要也没有什么。
有徐长安的、有云浅的,大多都是公事。
“姑娘说的是,如今天明峰这个样子,的确不方便让云姑娘久留……”秦岭意外于李知白对云浅的关切,不过还是说道:“早些让云姑娘去暮雨峰也好,只是这里面的事儿,我说的不算。”
不说和暮雨峰了,她连天明峰这点权利都被人瓜分的干净了。
目前就能做做帮着徐长安弄下山手续这种事。
往暮雨峰塞人?
她可没有这么大的本事。
祝平娘在山上也就算了,她的后台又不在。
“给你这个。”李知白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