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他,所谓的靖难叛乱也就变成了无根之木、无源之水。
“赵武,渡河的舰船准备得如何了!?”
在渡河之前,李远部将白沟河以南的所有船只全部征集了,导致平靖军短时间内无船可用,只能自己伐木造舟。
“大都督,弟兄三日之内已经造了木舟两百,木筏八百。一次可以运送三千四百人过河!”
平靖军中多是北人,你让他们骑马驾车,或许都是好手,但是让他们造船扎筏,实在是为难他们了。
能在三日之内,完成这些木舟和木筏已经是竭尽全力了。
“另外我让你找的其他过河办法,可曾找到?!”
赵天麟也没有见所有的期望都放在舟筏之上,还遣人探寻其他的过河之法。
特别是常年生活在此的百姓,他们或许会有办法。
赵武摇头道,“大都督,散出去的人还没有回禀的消息。”
赵天麟心中开始焦急起来,赵王此刻尚在李远部军中,但并不代表他一直会在李远军中。
不管怎么讲,赵王都是一方雄主,他需要考虑的事情是方方面面的。万一因为其他事情,让赵王离开了李远军营,那击破李远的收益就呈直线下降了。
就在赵天麟发愁之时,一个小将兴冲冲地冲入了赵天麟的帐内,“大都督,找到了!找到了!”
来人正是赵离念的好友,钟亚期。
此人之前在雁门前的左营之中设下了一出空营计。并在营内设置火油炸药,一把火,差点送走了赵王麾下的猛将火真。
钟亚期也因功升迁为游击将军。
赵离念因为安顿伤兵,编练城防兵马,暂时没有随军前来。
这也算是赵天麟的一点私心,他们赵家一脉就剩下这点骨血了,他还是希望在自己死后,能有人祭奠,赵家能有人传承。
这也是人之常情!
对于钟亚期,赵天麟也是十分喜爱,这个年轻人和他的孙子赵离念一样,有活力,而且打仗之时不受所谓的兵法教条约束,想到一出是一出。
“小钟,你这风风火火的,像什么样子。这里是大都督的帅帐!”赵武出言提醒道。
军中是最等级森严的,主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