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个长老,而是死一些上不得台面鸡犬。
邢墨心中不免发寒,天壑教固然没有三大霸主宗门那样悠久传承,更没有什么同门师兄弟之间的情谊,但既然报团取暖,也不该如此冷漠才对。
邢墨隐隐感觉,天圣似乎变得有些不太对劲了。
这种感觉其实自天圣开始执行眼下的计划,他就有些察觉,但以前没那么明显。
默了片刻,邢墨问道:“教主,咱们真的能窥得云河之后的道路?”
哪怕是天壑教的大长老,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他对天圣的计划也是不清楚的,眼前这覆盖了方圆几十里,用无数生命和鲜血浇筑而成的大阵,到底能发挥出什么样的作用,他更是一无所知。
但在天圣对外的说辞中,这大阵,便是他们摆脱龙腾界藩篱,踏上云河之后道路的关键。
所以这些年来,他们这些长老都在尽心辅佐天圣,任劳任怨。
修为到了他们这个程度,所渴求的,仅有此事了。
“你在质疑本教主?”
面对自己麾下十多位长老的生死澹漠至极的天圣,此刻却是霍地扭头,阴森的目光注视着邢墨。
邢墨连忙低头:“属下不敢!”
心头骇然无比…教主眸中的诡光,他竟从未见过。
天圣又深深地瞧他片刻,这才澹澹道:“做好你的分内事。”
“是。”邢墨依然低着头,又汇报起另外一件事,“三大霸主宗门已经发出檄文,各方修士皆有相应,不日便会有大批人抵达雪州,我教要如何抵挡,还请教主示下。”
“不用理会,一群土鸡瓦狗罢了。”天圣不屑一顾,哪怕是要与一个界域的修士为敌,他竟也丝毫不放在眼中。
邢墨心中却是七上八下的,天壑教的底蕴确实不错,但还没到以一己之力对抗整个修行界的程度,一旦以三大霸主宗门为首的修士联军抵达雪州,天壑教这边根本无力抵挡。
教主他,哪来的底气不做理会?
自己是不是该尽早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然而他本就恶名在外,如今天壑教又如此行事,离了雪州,这天下之大,也没有他的藏身之地了。
他年纪虽大,却不想这么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