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惭愧地说道：“属下鼠目寸光，不理解国主的苦心，还指使羊长老和兔长老投反对票，实在该死。”
小白狐柔声道：“这些年，你劳苦功高，辛苦你了。”
“希望有一天，你能随我率领妖族子民，走出南岭。”
熊长老抱拳道：“请国主放心，属下一定用心辅佐国主，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小白狐道：“别跪着了，快起来吧，虽然你是长老，但在我的心里，你是我的长辈。”
“谢谢国主。”熊长老嘿嘿一笑，站了起来。
小白狐说：“熊长老，你知道为什么，我和你们十大长老，都学不会天帝九剑吗？”
熊长老回答说：“具体情况属下也不知道，不过我觉得，猴长老的猜测有道理，也许因为我们是妖族，所以学不会天帝九剑。”
“真是这样吗？”小白狐摇头：“我不这么认为。”
熊长老诧异道：“难道国主知道原因？”
小白狐道：“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但是，我觉得牛长老的猜测极有可能。”
“老牛？”熊长老愣了一下，笑道：“国主，老牛就是随口一说，您还真相信啊？”
“再说了，世间哪有天帝……”
“有！”小白狐郑重道：“世间有天帝！”
嗯？
熊长老笑容凝固，说道：“国主，我只听说过大帝强者，可从来没有听说过天帝，既然您说有天帝，那属下斗胆问一句，天帝在哪？”
“在那！”小白狐手指苍穹。
熊长老抬头仰望苍穹，皱眉道：“国主，您的意思是说，天帝在虚空之中。”
“不，”小白狐摇头，声音无比凝重，说：“是虚空之外。”
“虚空之外？”熊长老的眉头皱得更紧了，继而面色剧变，一脸惊恐地说道：“国主，您是说神……”
“没错。”小白狐道：“虚空之外三十三重天，全是他们的地盘。”
“据说，那里雄踞着众多强者。”
“曾经就诞生过一尊天帝！”
熊长老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说：“已经很多年没有人提起那个种族了，要不是国主您说起，我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