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
“好的，师兄！”
“师兄有所不知，十年前，我刚加入昆仑之墟的时候，乃是当年那一届弟子的考核第一！”
叶星河的眼中，一抹怒意浮现：“然而，也因此被这皇甫无神所盯上，在入宗后不久，皇甫无神找借口掠夺了我的血脉和体质本源，我和他之间，有生死大仇恨。”
“哦？皇甫无神掠夺了你的血脉、体质本源？那岂不是相当于将你的天赋给废掉了一大半？”
叶寒看着叶星河道。
任何一尊生灵，天赋是否强大，要看各种底蕴。
但是，其中血脉、体质本源这两点，占了很大的比重。
就比如现在的自己，如果血脉被废掉，不死吞天体也消失了的话，战力必然会断崖式跌落，想要对抗真命之神，也就变成了不可能的一件事。
“不错！”
“我的天赋，的确被他废掉了一大半，这十年时间，我没有一日不想着修炼起来，亲手杀他，不过如今他死在了师兄你的手中，我亲眼见证那一幕，也是一件快意之事。”
叶星河说道。
“你没有上禀各位长老、殿主，让他们给你一个公道？”
叶寒继续道。
叶星河摇了摇头：“没有用，天神之子，天赋足够强，战力也足够强，十年前他就已经是真传弟子，我只是刚刚加入昆仑而已。”
“好，很好！”
叶寒眼中，浮现出了欣赏的光芒：“被天神之子废掉，你没有想着就此离开昆仑之墟，躲避天神之子而另寻他处，也能认清楚现实，不曾自怨自艾，也没有觉得昆仑不公平，而是努力修炼准备杀回去，这样很好。”
“这样很好？”
叶星辰怔怔看着叶寒。
四周其他一些弟子，听到这话，也都一脸懵。
“我仿佛看到了当年的我！”
“很久以前，我也有生死大敌，在一个书院之中，但是我没有像丧家之犬一样灰溜溜离开，最终还是杀死了他。”
叶寒的眼中，浮现出一抹回忆之色，随后看着叶星辰：“你没有觉得不公平，没有怨恨昆仑，也是对的，因为，所有的公平，所有的不公，全部都是相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