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说说,到底怎么回事。”除了掌教之外,一起聆听的还有两位书院的长老,其中一位长老有点按捺不住,出声吩咐道。
“是!”安正灵不敢怠慢,飞快的把他陪着沈凤书一起去坊市遇上了不羁公子的经过说了出来。
当时沈凤书是什么表现,后来是怎么侥幸没事,怎么分辨,怎么说安正灵自己的,这些事情安正灵一点都没有隐瞒,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后续的安正灵写的两句感叹被沈凤书补全成一副完整的对联,也同样细细的说了出来。
不过,在沈凤书身边修行,灵气浓郁程度比外面更甚这一点,安正灵却是半个字都没有提一下,只说是那两次的指点给了他突破的感悟和契机。
“不文不武,无欲无求。不知算什么?无非是这样!”掌教咀嚼着这两句对联,口中啧啧有声:“四个不字,四个无字,对仗工整,文辞却平淡,颇有一种平淡中见精彩的韵味,化腐朽为神奇,沈公子的文采,真的是让人心折啊!那一首《年少》诗,短短一个多月的时间,名动数千里,多少人闻之拍案叫绝,可惜啊!”
最后那一声可惜,绝对是掌教的心声。一方面是可惜沈凤书的修行资质,另一方面却也是可惜书院竟不能将这样的弟子收入门下。就算他不能修行,可只要多来几首那种千古名篇,书院何尝不能名声大振呢?
两位长老在旁边也是频频点头,那一首《年少》诗就连他们看过之后都心荡神驰,更遑论那些普通的文人。
诗句不是书院传出去的,而是那天出声的女高手。还好,书院在那首诗的传说中并不是反派角色,只说是书院第二关的惊世之作。可能是对方见书院收了沈凤书,并没有将书院赶尽杀绝的意思,书院高层相当的承情。
这个老弟子,倒是老了老了福缘反而深厚了,有这种际遇,也是他的福分。
“现在住的那个院子,等沈公子离开以后就归你。”掌教冲着安正灵一阵勉励之后,挥手让他离开:“既然已经筑基了,那就眼光放的更远一些,来日方长。这几天还是陪着沈公子,顺便巩固一下修为,去吧!”
回去当晚,安正灵叫人准备了一顿精美的晚餐,诚心正意的请沈凤书喝酒道谢。
“沈师弟!”一番客气之后,安正灵压低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