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万不可信口开河。”
“是是是!”沈凤书又是一连串的答应,随后很认真的再次冲对方拱手文绉绉的请教道:“敢问,丁大宗师年少时可从过军?或者当做游侠儿?”
“那倒是未曾。”对反一怔,沈凤书问这个干什么?
“既然前辈刚刚指点晚辈,想来是听到了之前的话语,而且是认同丁大宗师的道理的。”沈凤书笑问道:“既然丁大宗师年少时没从过军,也没做过游侠儿,按照丁大宗师自己的道理,那《从军行》和《游侠儿》两首诗,却是谁假手丁大宗师写出来的呢?”
“大胆!”书生没想到沈凤书问的竟然是这个,顿时间大怒:“竖子焉敢对大宗师不敬?”
“这和敬不敬无关,大家讲道理嘛!”沈凤书一阵撇嘴,合着遇上不爱听的就这?脸上再次浮现笑容:“前辈你看,大宗师自己的道理,他说那少年没见过大鹏,也没住过陋室,所以写不出《少年》和《陋室铭》。大宗师自己没从过军,也没当过游侠儿,按照大宗师的道理,也应该写不出《从军行》和《游侠儿》,晚辈这个推断,哪里错了,还请前辈你指点。声音大不代表占理,是不是?”
“你……”书生本待要再次喝骂,可听到后面沈凤书的话,却不得不硬生生的把声音压了下去。
周围已经有人出来围观,书生要是在一个后生晚辈面前理屈词穷恼羞成怒,反而是落了下乘,书生就算是再恼怒,也丢不起这个人。
“据我所知,名教高人都是雅量高致,气度宽宏,对待同一种事情,也应该是同一种标准。”沈凤书不等对方发作,再次笑道:“就算是不同,也是严于律己,宽于待人。不知道丁大宗师在这件事上,取的是什么双重标准?严于待人,宽于律己?”
“牙尖嘴利,前辈高人岂是你这小辈能品评。”众目睽睽之下,书生强行压下了火气,连消带打给了一句:“小辈姓甚名谁,报上名来!”
“不敢!”沈凤书拱手,淡淡一笑:“在下沈凤书!就是前辈高人口中做不出诗篇铭文,下不出绝世名局的那个沈凤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