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柳文山，文林馆学士，吞噬一堆人的灵性做文章求名，还想要吞噬沈凤书的灵性，后来变成了疯子，沈凤书日常用的那一对黄金镇纸就是出自那个家伙，那家伙还给大燕国皇帝贡献了一座黄金宫殿。
柳文山就在大燕国京城担任官职，当然知道小沈探花的住所。既然是一个家族的，柳文华估计也是通过他的消息才找上门来的，现在柳姐也一样。
“原来如此！那柳姐这次来……”沈凤书恍然大悟道，原来自己不止弄死了一个柳家人啊！既然如此，虱子多了不愁，那就直接询问来意吧！
“我的一个后辈，柳文华，是不是找过你？”柳姐也不卖关子，直接问道。
“来过！”沈凤书点了点头，没什么不能承认的：“非跟我要狻猊香炉，甚至愿意用一套蒲牢编钟来换，我说狻猊香炉毁了，他死活不信，后来非得要弄死我，没办法，我不想死，只能把他弄死了。”
人是姐姐杀的，但算在沈凤书头上完全没错，反正姐姐当时要不来沈凤书也打算自己动手，索性就安在自己头上。
“果然！具体点。”柳姐听到柳文华被杀，没有丝毫的惊讶，似乎早知道他的结果，也不愤怒，只是要沈凤书详细说。
沈凤书于是原原本本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既没有添油加醋，也没有偏向自己，很客观的讲述。
“我当年送你的那个香炉呢？”柳姐听完，沉吟片刻，忽的开口问道。
“在这里。”沈凤书长叹一声，将那个早已经没有了狻猊气息的香炉拿了出来，摆在了桌上。紧跟着又把那套蒲牢编钟拿了出来，小蛤蟆要的只是上面的蒲牢气息，并不是要编钟本身。
自己给后辈炼制的东西，柳姐一眼就认了出来，自然也发现了上面没有了狻猊气息。这么说起来，小沈探花还是真没说谎，香炉的确是毁了，拿不出来。
“文华是我柳家十分有天赋的一个后辈。”柳姐拿起香炉，摩挲了两下，轻轻放下，又拿起编钟了探查一番，确定里面的蒲牢气息已经消失无踪，这才淡淡的说道。
什么意思？这是打算让自己给个交代吗？
沈凤书一时之间，也弄不清楚柳姐到底是要个什么章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