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转眼,那个只会闷在仓库里的小男孩已经长得那么大了。“说起来,那家伙小时候还干过挺多糗事来着,例如把养了很久的鸡跟新入仓的鸡搞混了,然后动刀把鸡杀了,我记得当时那家伙还抱着鸡哭了很久来着。”俗话说得好,快乐就是建立在别人的悲伤之上的。北斗还清晰地记得那天晚上她抱着饭碗吃着鸡肉的感受,是真的香。“再比如——”“啪!”清脆的声音在几人的耳边回响,回过神来,北斗看见了白启云绷着脸站在她的身边,手中捏着一个大碗,里面装满了麻辣鲜香的肉片与汤汁。“北斗小姐,吃饭了。”如同从地狱中传来的恶鬼的声音,北斗僵硬地扭过脖子,不敢直视面前的少年。被白启云一脸‘和善’的看着,北斗感觉自己的侧脸火辣辣的。像这种在背后谈论别人黑历史被抓包的感觉,还真是尴尬。不过好在白启云上菜的速度极快,没等多久大厅里的众人便沉浸在了晚饭的欢快之中。对于这些在海上漂泊了许久的人来说,白启云做得山珍菜式让他们饱受海鲜摧残的味蕾得到了解放。只有将这些料理纳入口中的时候,他们才会发觉到自己与那些深海中游鱼的不同,才是一个货真价实的人类。说到底,人的一生所能享受的东西太少太少,而对于这些水手,在饮食方面又几乎削去了一半,唯有逢年过节回到岸上才能变成普通人,享受享受。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享用完这一顿回到璃月港的晚餐后,水手们心满意足地离开了酒楼,唯有北斗一人留在这里。这也很正常,那群人都是在璃月港有居所的,而北斗的家,就在这里。只是之前还显得空旷的房屋一下子迎来了这么多的住户,还真是让白启云有些不适应。将他父母的屋子保留的话,如果凝光那个女人再回来住,这一层楼可就真的满员了。不过这种情况想来也不会持续太久,待到海灯节过后,死兆星号会一如既往地出海前行,北斗也不会一直在岸上停留。只是苦了有些狭窄的浴室了,即便是先让女生组使用,浴室的空间也不足与同时容纳这么多人。但北斗却表示并不在意,先让舟车劳顿的申鹤跟身材娇小的荧和莫娜使用,她正好趁着这段时间跟她的小老弟叙叙旧。空旷的房间里,白启云正为北斗整理着床褥。托了申鹤仙术的福,这些原本没人居住的房间也能随时保持着整洁。根本不用做过多的清理,搬来床上用品就能入住,实在是太方便了。“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