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学生或者普通的游客。”
“是吗,那打扰了。”
似乎三十人团的人也不愿意跟兰巴德起冲突,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桉后便直接告辞。
看着佣兵们远去的背影,兰巴德眉头紧皱。
最近是又发生什么大事了吗,怎么这些人回到他这里盘问。
“啊,没什么大事,他们就是来检查下报单,大家该吃吃该喝喝。”
见到就馆内的气氛有些僵硬,兰巴德赶紧换上一副笑脸,对着场间的宾客们笑着道。
但他却瞒不过正想离开的白启云,他可是在位置上将刚才几人的简短对话听了个七七八八。
不过三十人团的事跟他有什么关系,当务之急还是赶紧离开酒馆。
白启云不留痕迹地瞄了一眼正在吃饭的荧,却正好瞧见了对方那望着他毫无表情的脸,顿时被吓了一哆嗦。
赶紧走,赶紧走。
————
被荧和九条裟罗这么一搞,白启云也没有了帮来依拉处理问题的兴致,只能先将少女送回了宿舍。
月色下,来依拉的脸还有几分尚未褪去的羞红,似乎还在为自己刚才在就馆内不妥的举动而感到羞愧。
但白启云却觉得她表现得很正常。
甚至不如说大大超出了他的预料。
一个女孩能同意跟同年龄的异性单独出来吃饭,这本身就是一件相当有勇气的事情,更何况是来依拉这个一向不善于教令院内的学生相处的家伙。
至于在酒馆里那些看起来很糗的事情,实际上也没什么,不过只是紧张罢了。
“好好休息,我之后还会去图书馆。”
“嗯。”
看着少女垫着步子,白色的长靴踏着泥土离开的模样,白启云突然觉得,荧那么激动该不会是因为两个人都穿着白色长靴的缘故吧
“我回来了。”
白启云推开珐露珊家中的大门,迎接他的是瘫坐在沙发上毫无精神的大葱教师。
在见到少年回来的那一刻,珐露珊顿时双眼放光,从沙发上挣扎地想要坐起身来,但实在是没有力气最后还是只能瘫倒。
“你怎么了?”
“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