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
但她自认为自己还是比较有女人味的,哪里像北斗这样大挎着腿,如此随意。
不过即便如此她也不得不承认一点,那就是北斗好像确实比她稍微有料一些。
当然,只是一些。
意识到这点,凝光不禁稍微有些泄气,只能将注意力重新扔到北斗的身上。
“你这死女人,晚上多了个人都不知道,难不成是进了圈的母猪?呼噜噜睡得香的很。”
此话一出,北斗当即变了颜色。
好家伙,她堂堂南十字船队的老大,哪里被人这么骂过。
上一次还敢对她口出狂言的的海盗已经沉到不知道哪个地方的海底去了,就算你是年长半岁,那也不能这么欺负人啊。
但北斗没有直接出言怼凝光,因为她清楚在口舌上自己占不到什么上风。
她一个成天练武的家伙怎么可能敌得过埋头于书案的这个女人。
北斗紫色的眼眸微微闪烁,忽地,计上心头。
她下地一把将站在原地不动的白启云拉上了床,将其揽在怀中,随后用被褥将二人紧紧地盖住。
从外面看上去就像是两个裹得严严实实的粽子一样。
北斗的举动太过迅速,以至于凝光都没有反应过来。
北斗笑眯眯阴阳怪气地说道。
“是啊,我俩有事了,可严重了,你瞅瞅,我俩就是有事了。”
她搂着白启云,嘴里说着不着边的话,让凝光的脸色越发的阴沉。
没错,你凝光是白家内定的女主人,但她北斗也不差啊,白家老二,谁怕谁呢。
北斗挺着鼻子,满脸写着不服气。
白启云被身边的女人搂着,本应是温香软玉在怀的旖旎之景,但眼前凝光那仿佛要杀人的眼神盯在他的面上,让他从来没有哪一刻想现在这样觉得北斗的手是如此的扎人。
“你们两个”
凝光掐着手指,指尖像是要滴出血来一样的殷红,很显然已经用力过度。
她低下头,声音略显低沉,但白启云却意识到了情况有些不太对劲。
真要是把凝光惹得爆发,那才是大事不妙。
见状,白启云当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