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着几乎没有起伏的双胸,脸上满是傲然。
仿佛就该如此。
不过也的确,以她在枫丹的身份,都是有专人服侍她的。
对于这一点,白启云倒是没什么异议。
毕竟根据神明性格的不同,享有的服务也截然不同。
像某位不靠谱的酒鬼,别说有专人服侍了,就连喝酒的钱都是迪卢克看在他身份的份上不计较的。
而对于常年在天守阁里的喜欢玩薙刀的女神来说,从工作日常到出行都有专人陪同,这才是稻妻的惯例,也是集体意识。
如此说来,芙宁娜光是吃吃喝喝,要求反倒不算太过分。
白启云看向芙宁娜,视线在她的头发上来回飘忽。
不知为何,芙宁娜总觉得他不怀好意,下意识捂住了自己的头顶。
“你你看什么。”
“没什么,就是你要吃鱼的话我没带钓鱼线。”
————
“啪嗒。”
鱼钩入水。
白启云稳坐钓鱼台,老神在在地坐在岸边,等待着小鱼上钩。
“呜——啊——”
芙宁娜拉着荧,嚎啕大哭。
“你管管他啊,他竟然竟然用我的头发当鱼线!这是对神明不敬!死刑!死刑!”
闻言,荧嘴角不禁浮起一抹苦笑。
这都什么事啊。
以白启云的实力,想吃鱼还用得着钓鱼?
这分明是在捉弄这位不谙世事的水神大人。
“就算你这么说了我也管不了他啊。”
说罢,荧给裟罗使了个眼神。
到你出马的时候了。
可谁知裟罗却像是没看到一般,径直地越过了抱头哭诉的芙宁娜。
开玩笑,她才不会管这个烦人神明的事呢。
要不是因为这家伙突然加入,她跟自己男朋友每天行房也不用顾忌那么多。
就该好好捉弄她一番。
“还有线吗,我也试试。”
裟罗坐在白启云的身边,随手拿起了一根钓竿。
不过鱼线毕竟是芙宁娜的头发做得,稍微动作大一点就会被震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