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
有了昨天喝咖啡的经验,这次白启云并没有像是灌枫达一般将咖啡灌入喉咙。
毕竟这东西太烫了,容易烫伤。
白启云如同小猫喝水一般,细细地品味着。
一入口,浓烈的苦涩味道从他的舌尖上蔓延开来。
好苦!
他默默地运转元素力,将口中剩余的咖啡包裹住,直接打包扔进了胃袋里。
这东西还是别祸害他的味觉了。
如此浓烈的苦涩味道让他想起了不卜庐的中药。
怪不得昨天阿鲁埃建议他来这里找一找纯粹的苦涩咖啡。
果然,这东西可不是给一般人喝的。
他这个喝豆浆都要加糖的人哪里受得了这个。
“怎么样,先生,还合您的口味吗?”
好死不死地,马拉竟然直接走了过来。
举着手中的咖啡杯,白启云脸上的笑意有些勉强。
“哈还算不错。”
“那真是太荣幸了,我们店很少招待来自国外的客人,有了您的评价,以后我们可以更加自信地推出新口味的咖啡。”
新口味的咖啡?
这种比中药还苦的东西?
“还请务必多多尝试。”
没有任何犹豫地,白启云郑重其事地握住了马拉的手,重重地点了点头。
开什么玩笑,被苦到的外国人绝不应该只有他一个才对。
以后的那些外国游客也得过来好好体验一下什么叫做枫丹的当地特色。
应付走了马拉,白启云这才有闲心继续打量周围。
屋内的人们穿着并非都是彬彬有礼的绅士,甚至绝大多数人身上穿的不过就是最普通的枫丹款式衣物。
上身通常是类似夹克一样的外套,下半身更是随意,多是单色松垮的裤子套在腿上。
看上去就是个实用派。
他们口中谈论的问题很多都指向实处,确实是一群善于观察的枫丹人。
比如说枫丹的收入问题、工作时长、水域污染、以及住房空间分配之类的。
其中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者一直站在墙角,似乎是在观望着那些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