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这次确实是自己疏忽，白启云只得自认倒霉。
虽然说这家伙是寄人篱下，但寄人篱下也有人权不是吗。
“对了，有件事我想问你。”
白启云从荧跟裟罗那里听到了有关敌人能力的讯息。
那根从巨锤变化而来的长枪竟然会给人一种神明的威压，这件事倒是值得好好研究一下。
不过他也不觉得每天除了吃就是睡的芙宁娜能给出像样的回答。
但这一次，他似乎又低估了水神大人。
“那东西啊应该就是所谓的‘虚拟神装’吧。”
“虚拟神装？”
闻言，白启云眉头微挑。
这个名字他还是头一次听到。
但光是从名字上来看，想必就是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嗯，据传是从教令院离开的未完成项目，后续听说还有枫丹科学院的人参与了进去，本来以为只是个笑话，但没想到竟然能达到这种完成度”
芙宁娜还见过当年的未完成品。
当时的那个东西完全看不出有什么价值，所以她也只是听着讨要科研经费的科研人员们吹了一番。
当然，负责拍板给钱的也不是她，而是负责发放资金的人员。
只不过当时这个很有新意的项目并没有获得枫丹官方的投资。
芙宁娜倒是觉得蛮有意思的，不过她没有办法决定不涉及到自己生活的资金流动。
“那东西在最初的设定中，应该具备模拟神格的功能，按照你的说法，那个人模拟的应该就是雷之神明的神格，但很明显不是现在稻妻的那一尊。”
接过白启云从口袋中掏出来的点心，芙宁娜双眼放光地继续讲解起来。
“但模拟神格就是模拟神格，并不具备魔神真正的能力，但这种模拟会将魔神的一部分特质增幅到持有者的身上，你应该知道的吧，从队长级到近神者再到魔神级，这三者突破时的标志。”
从队长级突破近神，会产生相应的‘能力’，而从近神领域跃升至魔神，则会掌握相应的‘权柄’或者说是‘权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