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资了?你什么时候找的兼职。”
“能不能闭嘴。”
说来也真是神奇,一听到白启云的声音,克洛琳德内心就一阵烦躁。
尤其是经历过了昨夜的梦境后,这种感觉便愈发的强烈。
看着女人那微微皱起的眉头以及稍显纠结的面庞,白启云眼中闪过一丝了然,恍然大悟道。
“原来如此,你该不会是昨晚做噩梦尿床了吧!”
此话一出,克洛琳德脸色一怔,随即一抹羞红如同火烧云一般涌上面颊。
“你这家伙,胡说什么呢?!”
但她的反应越大,白启云就越是相信自己的猜测。
昨天晚上他找琳给她弄了一个小小的恶作剧,没想到效果这么强力。
直接给这女人吓尿了。
那噩梦得多逼真啊,搞得他都有点想试试了。
克洛琳德银牙暗咬,但却对面前的男人束手无策。
没办法,打又打不过,说她又不占理。
毕竟这床单就摆在阳台上,她又不能睁眼说瞎话。
而且最重要的是其实她并没有因为噩梦被吓尿了,但原因却更加的让她难以启齿。
“要你管。”
说罢,克洛琳德甩了白启云一眼,随即拧着腰直接钻回了屋里。
“嗯?”
不知道是不是白启云的错觉,刚才的那个眼神除了些许的愤懑之外竟然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妩媚?
这女人,该不会是个受虐狂吧。
回到房间,克洛琳德将自己扔到了床上,脸色羞耻地抱着被褥。
没人知道昨晚她都梦到了什么。
事实上就连她自己都记不太清了。
但毫无疑问,她做的不是什么噩梦,而是春梦。
早上起床后身体反应留下的痕迹将床单打湿,搞得她不得不早起洗被单。
要不然被老板娘抓个正着的话,她可以考虑下哪个国度更宜居了。
反正在枫丹本地她算是别想继续混下去了。
幸好那个男人理解错了,虽然说做噩梦尿床也挺让人社死,但总归在情感上让人好接受一些。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