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主要还是因为晚上不开灯出门总会给人一种闹鬼了或者人丢了的错觉。
而开了灯就会让别人知道屋内的主人只是出门了而已。
之前在听雨阁住下的时候就因为这个闹了不少的笑话。
有一次白启云夜袭她,恰巧她去上厕所了。
整个房间里空荡荡地没有人,搞得白启云还以为她人丢了,找了好半天,把隔壁睡觉的莫娜跟荧都吵醒了。
这下好了,整个听雨阁的人都知道她晚上被夜袭了。
虽然不是什么大事,但毕竟那天夜里凝光也在听雨阁。
听说后来这位白家的女主人教训了白启云好一顿,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反正从那之后,她就养成了起夜随手开灯的好习惯。
从某种意义上来讲,这灯不是给她开的,而是给其他人开的。
夜色下,众人安然地进入了梦乡。
枫丹庭内,克洛琳德慵懒地躺在床上,她的发丝如同夜空中最深沉的紫罗兰,闪烁着神秘而诱人的光泽,随意地散落在柔软的枕头上,几缕不听话的发丝轻轻拂过她光洁的额头,为她平添了几分妩媚与不羁。
她身着一件宽松的丝绸睡衣,睡衣的颜色淡雅,仿佛夜空中最温柔的月光轻轻覆盖在她身上。
此刻,她双手交叠在胸前,目光时而凝视着天花板上的光影变幻,时而微微侧头,眼神中流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纠结与疲惫。
困意涌上心头,但此时的克洛琳德却无论如何也闭不上双眼。
她的手指轻轻摩挲着睡衣的边角,似乎有着心事。
最近这两天,她总是会做奇怪的梦。
或许是年纪到了,或许又是最近跟男人一起行动的次数变多。
总之梦里的她似乎不再是她。
那副浪荡不羁的样子,克洛琳德绝对不认同那是名为自我的存在。
尤其是,当对象还是那个男人的时候。
“啧是不是最近的压力太大了?”
克洛琳德看向床头柜,那里放着一些不可言说的东西。
她默默地伸出手,双颊上闪过一抹绯红。
但就在触碰到柜子的前一秒,她还是收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