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面前,与林季对视着。
“镇妖塔十八层,我在的那一层,关押的全是鬼物,少说也是鬼帅。”
“而我是最后一个,也是唯一活下来的一个。”
听到这里,林季却觉得有点不对劲。
数百年的折磨的确可怕,若是寻常的人,只需要关进一处见不了光的房间里,用不了多久,就会被吓得屁滚尿流。
没有时间概念,没有空间概念。
永久的虚无,的确足够折磨。
但那业火内焚,和吞噬同类才能活下去,怎么看怎么像养蛊。
而眼前这位鬼王,就是镇妖塔千年以来养出来的。
不过就在林季胡思乱想的时候,他感受到鬼气将自己包裹了起来。
“监天司真够可笑的,见我让手下收敛,就真以为如今的事情还有商讨的余地?”
林季猛地睁大眼睛,他感受到了鬼王身上传来的,赤裸裸的杀意。
“小子,临死前告诉你一声,我不过是在等一个机会罢了。”
林季说不出话来,鬼气已经将他侵袭。
如果不是手中紧紧握着降魔杵,帮他抵挡了些许压力,此时他兴许都已经失去了意识。
“早晚,我都会亲临梁城,让梁城的所有人,给我儿子陪葬!唯独此事,没得商量!”
鬼王脸上泛起狞笑,就要动手。
可就在这时,大殿之中,一道声音突然响起。
“鬼王且慢,杀这小子不打紧,可那降魔杵与他陪葬却是浪费了。”
说话间的功夫,一个白袍人突然从王座方向走了出来,来到了鬼王面前。
“这降魔杵你拿着也没用,不如给我,如何?”
林季此时无能为力,只能怔怔的看着这突如其来的白袍人。
他不是鬼物。
身上的白袍,怎么看怎么眼熟。
与此同时,鬼王扭回头,看向白袍人。
“这等小事,说一声便是了,还专门跑出来。”
话音落下,狂暴的鬼气骤然凝聚成鬼王的一只阴森鬼爪。
鬼爪却洞穿了白袍人的胸膛!
林季只觉得鬼王的桎梏消失了,整个人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