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屁的年年得胜!往年从来都是蛮子抢够了过冬的物资自己撤兵的!哪有今年这样拉开阵仗不死不休的?连咱那位镇北大将军都丢了性命,你觉得此战还会轻易结束?”军官嗤笑着回应道。
一听这话,老金的脸色又难看了几分。
北上运粮本就是苦差事,如今一听还可能要去打仗,那更是雪上加霜。
“陆大将军怎么死的?”
军官摇头道:“不知道,有人说是被人下毒毒杀;有人说他好大喜功,结果在战场上不敌蛮族将领,被人家伤了心脉,不治而亡。”
顿了顿,军官四处打量了两眼,又压低了声音。
“京中还有说法,说是陆家不臣之心已久,那陆南亭掌控镇北军二十余年,早就成了北境的王!咱们皇帝小儿说话都不如他管用。”
“啊?陆家可是千年前跟着皇家一起打江山的,怎么会这样?”老金大惊。
军官则嗤笑一声。
“呵,你也说了是千年之前!任谁山高皇帝远还掌着兵权几十年,都难免会动歪心思吧。”
老金微微点头,惊讶道:“所以陆大将军是被上面”
话说了一半,老金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军官摇了摇头。
“说不来,这事没法猜,也最好别猜。”
说是这么说,但是看他那言之凿凿的模样,似是早就认定了这种说法。
就在这时,军官突然看到前方出现了一道人影。
那是一个书生模样的年轻人,在这寒冬时节,手中还拿着一把折扇时不时挥动着,怎么看怎么怪异。
若只是这样也就罢了,京中的那些少爷们也喜欢如此,仿佛拿着一柄折扇便是他们读书人的象征一般。
但偏偏那书生头上还顶着一只雪白的猫。
更离谱的是,他左手抓着一个姑娘的头发,而那姑娘分明还活着,却就这么硬生生被那书生在地面上拖行着,留下了深深的印记。
老金也看到了前面的情况。
“大人,前面那是?”
军官轻哼一声。
“此处距离漠城已然不远!估计是漠城哪家公子哥收拾自家丫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