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断去七识六欲。
无舌不言,无耳不闻,无目不见,无身不感,无鼻不嗅,无意不思,无末那不顿悟!
七断之下,怎能现身?
那仅是一缕飘游魂念罢了!
可此心此意却真切如一。
同时还礼后,林季从袖中掏出一卷画轴道:“受人所托,特将此卷达至尊者。”
说着,扬手一送,轻风浮荡飘飘然落下舟头。
那船上女子微微一顿,自指尖到臂弯颤颤发抖。
短短寸许间,竟隔三息喘,这才碰触到画卷。
一团火浪起,飘做轻烟散。
竟然,看也不看,直接把那画卷烧成了粉灰。
“这…”林季一手微伸,瞬息愕然!
自飞云山密室中受此重托后,林季一直把这画卷带在身边。
天选秘境、京州死战、魔界蜃墙…
历经数多危机!
鬼王周癫,太一孤鸿、柳斩、玄冥…
曾遭几逢恶敌!
天罡道剑、万境核舟、数多奇物…
一一尽抛而去!
可唯有此卷始终未弃!
应天有誓,定为一诺!
却不想,历遭万苦千辛终于踏足西土见了本主之后,竟被她轻轻一点,就此化成烟灰!
那女子似是心怀歉意搬向着林季又施一礼,随而轻声说道:“虽是一界同天,可却各有果缘。心若青烟,散不经年。见与不见,终是枉然!”
稍顿了下,又问道:“他,走时可还安然?”
“那时,老人家躺在摇椅上微微摇晃,嘴角浮过一抹笑意,应是见到了最美一刻。”
“阿弥陀佛!”那女子双手合什轻声念道。
“大慧尊者。”尿裤子插言问道:“前缘即了,此间如何?不知尊者可愿化为炉中火?”
“求之不得!”那女子回道“小尼早自东归之后,便苦守此地数经千百载。只望有朝一日能得誓如愿。若两位替天行法,小尼万幸玉成,感激不尽!”
“好!”尿裤子点了点头,转向林季道:“你随大慧尊者且去阵心,我先封住四面禁锢,以免损了西土之熵。”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