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消瘦苍老的脸,如今更是枯干,毫无肉态,看去竟比贾母还要苍老二十岁。
嘴唇发青,眉目发紫,乍然一见,倒像是中毒之兆。
贾琏顺势跪在榻前,正在考虑是不是该放声哭一场,把戏做足,邢夫人赶了过来,解了他的为难。
“琏儿,你可总算回来了,你还不瞧瞧老爷,他都成什么样了……”
听见邢夫人的哭诉声,贾琏就回身安慰了几句,然后问道:“老爷这究竟是怎么了,儿子记得出发之前,老爷还是好好的啊。”
邢夫人便哭诉着将他离开之后,贾赦的事情一一说来。
为了撇清自己的干系,邢夫人早已学聪明了,不但把罪责往贾赦新宠的几个女人身上推,还借鉴了贾母的手法,把主要罪过,往元丹道人身上安置。
贾琏一听自是愤怒难平,走到外面,直接喝命将那元丹道人抓来审问。
那元丹道人百般狡辩,贾琏也不与他纠缠,很快就让人捆到柴房关起来。
赵胜王腾二人,自然很是利落的就把人给弄下去了,甚至在元丹道人想要叫喊冤枉的时候,直接大手打嘴,将他多余的废话全部打散。
许是没有见过这样凶狠的场面,邢夫人旁边的贾琮拉了拉她的袖子,唤了声太太。
贾琏回身,刚好就看见这一幕,挑了挑眉头,问道:“大太太是什么时候,和琮儿这般亲近了?”
邢夫人以前面对贾琏,是很随意的,毕竟贾琏还是她法礼上的儿子。
只是此刻一则心里有愧,二则贾琏身上的威仪不比先时可比,因此听见他问,竟有些弱势道:“她姨娘身上不好,所以把琮儿交给我,让我帮她管带一段时间……”
贾琏将她看一眼,又看了一眼在他的注视下有些怯弱害怕的贾琮,笑道:“如此很好,以前太太只疼我,确实对琮儿少了些关心,是该好好补偿他了。”
说完不理会他们的反应,掀开帘子进屋去了。
这边王熙凤没有跟着贾琏进屋,因为晴雯不知什么时候也溜了过来,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
王熙凤的眉头就皱起来,让平儿在这边服侍照看贾琏,自己就跟着晴雯往前面去。
果然,先前她没有留心,此时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