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的面额,总数加起来,竟足足有两千两之多!
“可见是贪官无疑了。”
贾琏摇头一叹。
他一路走过来,亲眼看见边塞之地的贫瘠苦寒,可谁又能想到,这些边市的官吏们,凭借着互市之便,只怕一个个兜里都富得流油!
让阿琪将银票收下,贾琏既命客栈的人,准备文房四宝。
从漳河滩之变到如今,足足过去了近两个月不说,而且他遇险的事迹,都已经被人编撰成书广为流传,那么家里的人,肯定也早就知道了。
之前流亡且不说,如今回到自己人的地盘,自然要给家里报个平安,免得那群娘儿们,平白的担心、落泪。
首先得给王熙凤那娘儿们去一封,其次临淄伯府有一众关心自己的舅家长辈,也得去一封。
也不知道,得知自己出事,黛玉那小丫头哭没哭……
有心给那个爱哭鬼也去一封,想想实在于礼不符,徒惹怀疑,也就罢了。
反正王熙凤收到信,也就相当于家里所有人都知道了。
正思索着还应该做些什么,忽觉鼻尖一凉,抬起头,只见不知何时站在旁边为自己研磨的人已从阿琪变成了昭阳公主。
此时的昭阳公主褪去胡袍,重新换上了鲜丽的华服,正举着一支小号的毛笔,瞅着他窃笑连连。
“怎么,还在想那薛家小妹妹?”
贾琏没理会,摸了一下鼻尖,果然是一块墨迹,便更没好气起来。
“这么大的人了,还这么淘气。”
贾琏作势伸手去抓她,昭阳公主见状,伴随着一串清铃般的笑声,闪身躲开了贾琏的魔爪。
贾琏就看着昭阳公主。
之前身穿胡服的昭阳公主,虽然多有几分清纯之意,但是那等粗布衣裳,到底遮盖了太多她作为公主,作为京城无数青年俊杰追捧的女神光芒。
如今重新变换成上邦公主的模样,在他面前言笑晏晏,见之便令人无比的舒心。
昭阳公主本为贾琏送点心来,看贾琏认真的模样,才没忍住提笔捉弄他一下。
此时见贾琏盯着她瞧,她还以为是自己身上有什么异常。
“这是此地的县令让侍女送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