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闻言,俏俾反像是下定了决定,竟仰头对贾琏笑道:“侯爷吃了酒,还是让奴婢服侍吧,不然太太知道我偷懒,要怪罪的。”
贾琏心内呵呵一声,也不戳破她。
既然人家乐意,他又不是没享受过这般待遇,自然不会矫情。
但是,这丫鬟明显还是涉世太浅。
她只以为,有机会服侍贾琏一次,是难得的机缘,却如何知道,有些事情,是注定要有始有终,不能半途而废的。
因此,当贾琏将体内多余的水分完全滋养了花草之后,酒意也随着消散了大半。
瞥头看了一眼身边微微侧着身,想看却又不敢回头看他的丫鬟同喜。因光线不明,不大看得清这丫鬟的姿色了,只能隐隐看见,那果然和薛姨妈有几分相似的丰盈,于这静谧处,尽显幽情。…
未动声色,直到其忍耐不住回头的时候,才淡淡的嘱咐说:“系上吧。”
“哦。”
同喜忙应了一声,蹲下身子准备如之前一般给贾琏穿上完事,过了好半天,才惊觉事情没这么简单。
院里路边的另一个丫鬟同贵觉得奇怪,不就解个小手么,怎么半天不出来。
好奇之下,终究忍不住回头,用同样红红的小脸,企图偷看一眼远处的墙角。
起初看不太清楚明白,直到过了好久,才后知后觉的察觉一点什么,顿时羞的不敢乱看,只把灯笼举着,背过身去了。
……
厅内,宝钗在贾琏离开之后,和薛姨妈说了一句,也回屋更衣去了。
而薛姨妈暗忖贾琏应该也吃的差不多了,也就不再让人热菜上来。
等了有一会儿,不见贾琏回来,薛姨妈也不想干坐着等,让人看着席面,便决定门外透透气。
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她不由自觉的就走到了后廊上来。
既然都走到了这儿了,便也想问问贾琏的所在。便往廊上走了一段,然后透过那幽深的月洞门,看见那小院子里,举着灯笼的丫鬟,不知是同喜还是同贵。
薛姨妈就有些疑惑。
若是小解,自然用不了太多时间。
若是大解,那一个丫头举着灯笼在外面路上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