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在创业关键时期。此时若是偷懒以致将来要“用剑”之时,才发现剑未锋利,岂非因小失大,悔之晚矣?
于是只能宽慰自己,将来机会和时间还多的是。
贾琏内心的考虑晴雯如何得知,她只听见贾琏明儿就又要去天津卫,立马开始噘嘴。
“二爷怎么这样,好不容易见二爷闲下来一会儿,做什么又急着去那劳什子的天津卫,就不能多待在家里几天嘛!”
看晴雯似是在对贾琏发脾气,香菱忙道:“晴雯姐姐你别急,二爷这么做自有二爷的道理,咱们只管听二爷的话,把二爷要用的东西准备就行了,别的咱们就别管了嘛。”
“去去去,就显得你懂事,你一个是好的行了吧。”
晴雯白了香菱一眼,实则她也不过是借娇蛮试探试探贾琏是不是非要去天津卫。她岂能不知道,贾琏要做什么没有她置喙的份?
事实上,她和凤姐儿一样,巴不得贾琏外头的事越做越顺利,官越来越大,这样不但贾琏自己光荣,连她们这些身边人也能沾光啊。
所以,抢白了香菱一句,又看贾琏仍旧眯着眼睛只顾享受香菱的按揉,一点也没有要训斥她的样子,她自己倒也笑了。
拿起手帕,给贾琏擦了擦嘴角溢出的果汁,旁若无事的继续给贾琏投喂他喜欢的果子。
一会儿之后,贾琏翻身坐起来,甩着左右肩膀揉了揉,果然觉得轻松了好多,在稻香村消耗的体力都尽数回归。
因此夸赞了香菱一句,并从晴雯手中拿过果篮,也不洗手,就拈起一颗红润透亮,有些类似大樱桃的果子,塞到香菱嘴里。
看她腼腼腆腆,小嘴鼓鼓的嚼吧嚼吧,贾琏便十分受用。
不想就瞥见旁边有人神色吃味,回头一瞧,只见晴雯幽幽道:“就知道二爷偏心。人家准备好果子在这屋里等了二爷半天,也不见二爷心疼,如今倒是只顾疼香菱。”
贾琏顺手在她脑袋上弹了一下,然后才又拈起果子,笑骂道:“少在那里酸,想吃就凑过来。”
作势捂头的晴雯这才转嗔为喜,巴巴儿的要把脑袋凑过来接果子。
因她本身是侧坐在炕边的脚榻上的,不甚便宜,便转为跪坐,伸长脖子一下就从贾琏手中将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