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母倒是没这个意思,她看向贾琏,老目中竟然流露出几分疼爱之色。
“如此也好。这么多年来,你父亲虽然常惹我生气,但你却是个好的,咱们家这些年的景象,也多亏了你。
老身打从心眼里,把你当做自己的亲孙子看待。
咱们家的情况你也知道了,自从你父亲,珍哥父子相继去了之后,家里越发是没人了。
眼下你要是再走了,老婆子我还真是不知道以后该靠何人。”
“既然陛下不准备公开承认你的身份,那你以后还是留在家里吧。
你要是不嫌弃,以后还叫我一声老祖宗,你要是不愿意,我也不强迫你。
总而言之,咱们虽然不是血脉上的亲人,但是这么多年的相处,不是亲人,更胜亲人。
相信你二叔也是这个意思……”
贾琏知道贾母这番表态是为了让彼此以后相处不尴尬,因此他立马跪下,利索的唤道:“老祖宗!”
贾母顿时喜笑颜开,站起来扶过贾琏,并拍着贾琏的手笑道:“我就知道,你是个好孩子,这些年,没有白疼你……”
贾琏也笑着应和了两句,然后贾母就道:“天色已经很晚了,你还没有吃晚饭吧?快些回去吧,凤丫头不定等了你多久了呢。”
贾琏点点头,行礼之后,走了两步忽然转头:“老祖宗,我父亲真的是太上皇的血脉,您没有骗我?”
“你这孩子,怎么还在问这个,你即便不相信我说的话,也该相信太上皇他老人家不是?”
“孙儿知道了。”
看着贾琏挺拔的身影走出去,贾母面上的笑容逐渐散去,变得很是深沉。
她坐在高榻上,佝偻着背喃喃自语:“怎么能不是,怎么能不是呢,这可是欺君灭族的大罪,怎么能不是呢……”
忽然她想起什么,她变得有些焦躁不安,直到看见鸳鸯走了进来。
贾母沉思良久,对鸳鸯道:“鸳鸯丫头,去把你哥哥叫来,就说我有事交代他去办。”
鸳鸯纳罕,她哥哥金文翔平时不过是负责贾母房里一些东西用物的买办,究竟是什么样的事,需要贾母这么郑重其事的叫他哥哥来?
虽然不解,但鸳鸯还是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