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通晓文墨,能读会写就可见一斑了。
要是没几分天分,又岂能得贾母如此赏识?
这段时间外面发生了什么大事她无从知道,但是仅仅从前几日的京城九门封闭,城内兵荒马乱就能窥见一二端倪。
联想起贾琏作为领兵大将,又突然传的满城风雨的“皇孙”一事,通晓历史和经典的鸳鸯忽然就意识到了其中的凶险。
再看贾琏说起这话的时候,满脸的疲惫之态,鸳鸯顿时愧悔不已。
饶她自认见识不同一般女子那般短浅,竟然也有如此糊涂的时候。
心爱的男人在外不知道历经了多少凶险和麻烦,好不容易回来,自己不说能够给予些许温柔,却只因为一点小事寻他的不痛快。
这样的自己,又怎么配得到他的疼爱?
想到这里,鸳鸯面上的愧色越发重了,还有些许多的担忧。
既有担心贾琏因此厌恶她,更多的,还是担心贾琏是否回陷入危险之中。
“你……还好吧?”
鸳鸯想要道歉,又有些脸皮薄,毕竟她和贾琏的关系并没有得到任何公开的承认。
想要关心贾琏外面的事,终究什么都不知道,不知从何关心。
犹豫半晌,只如此弱弱的问了一句。
但贾琏已经十分满意了。
看着鸳鸯满脸的歉疚和心疼,贾琏便知道这招反客为主见效了。
想必以后再有类似的情况,鸳鸯姑娘绝对不会找他的麻烦了。
为了一劳永逸,贾琏温柔的将鸳鸯重新揽在怀里,轻声道:“能够得你们一句关心,这世界上的任何事与我而言,都不足为惧了。”
鸳鸯乖巧的将头埋在贾琏胸膛。
之前贾母为了和贾琏谈话,将荣庆堂内不相干的人都打发干净了,她知道此时这后院里是没有其他人的。
却说晴雯,在走到长廊尽头之后,并没有立马往前面去寻香菱,而是躲在墙角偷瞄情况。
她平时和鸳鸯的关系挺好的,她也不怕鸳鸯。
但是方才鸳鸯从后房门走出来的时候,不知为何,那看她的眼神,唬了她一跳。
要是换个地方,她才不怵呢,指不定就瞪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