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晗站在原地，小脸上写满了犹豫。
显然是十分的难以抉择。
封凌秋也不着急，耐心的看着对方，等待对方给出答案。
当然，不论苏小晗给出来的答案是什么。
封凌秋也不会有多少意外。
毕竟，苏小晗是他一定要拉拢的人。
尤其是现在的雪中送炭！
更能够得到苏小晗的真心感谢。
嗯……
如果实在拉拢不到苏小晗的话，封凌秋也可以选择暴力解决。
那就是直接动用《万道至尊御兽术》，将苏小晗变成自己的御兽。
良久，苏小晗紧锁的眉头舒展开来，似乎是已经想好了一切。
她抬头看着封凌秋，眼神坚定的说道：
“封前辈，如果你不嫌弃我的话……我可以听你的话，将您当作……当作……”
“将我当作什么？”
封凌秋有些奇怪的皱眉问道。
“当作……当……呃……”
苏小晗想要张口喊出“父亲”二字，但是那两个字到了嘴边，怎么也说不出口，这可憋坏了现在的苏小晗啊。
“嗯？”
封凌秋更加奇怪了。
“佛……吴……”
苏小晗红着脸，半天只憋出来了这两个音节。
“佛吴……父？”
封凌秋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苏小晗想说什么。
“嗯！”
苏小晗见这个词从封凌秋口中说出来，大舒了一口气，红着脸点头应道。
听到苏小晗点头承认后，封凌秋有些惊喜的扬起嘴角。
原本他提出来的两个选择，只是想让苏小晗当他徒弟的。
毕竟当他女儿这个选项，只是一个干扰项，用来降低苏小晗心理阈值的。
很简单浅显的一个问题。
如果封凌秋一上来就让苏小晗当自己徒弟，那么苏小晗多半是不会答应的。
但是封凌秋想让苏小晗当自己的女儿，那苏小晗多半就会选择成为他的徒弟了。
只是，如今苏小晗给出来的选择，确实是出乎封凌秋的意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