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道友,不知这孙守悌是?”
“此人以人血净体,今日对张家夫妇儿女四人下手,被我所斩。”赵莼直截了当,开门见山,指向一侧坐着的张用才夫妇,“这是人证。”
张用才夫妇连连点头,证实赵莼之言无错。
赵莼又领于镇铭上至孙守悌尸身前,指向他心口:“此乃物证。”
“这是?”于镇铭既开口发问,赵莼便细与他讲了孙守悌心口赤红纹路的由来,他本就为兽血之法净体的凡体大士,一经思索,立时就明白了其中关键,怒道:“好哇,怪不得主动请命前来巡查城镇,原是在此处等着,气煞我也!”
以义士的身份通晓了巡查路线,掳掠百姓就更为容易,人血净体的好处叫他尝到甜头,所以又开始变本加厉起来。
“于道友怕是要好好细查下,义士当中可还有与他一般的。”
“另有一事…”赵莼细细思索,这孙守悌主动请缨为义士,是为了掳掠百姓,不过成为义士后,暴露的风险亦是大增,既然他成为义士之前就可神不知鬼不觉的取走人血,如今为何要多此一举?
赵莼忽地心神一紧,开口道:
“孙守悌并非是独自一人成事!或是有人襄助于他,事成之后,让其获取周边城镇巡查路线!”
于镇铭双拳紧握,惊道:“他与邪修相交?”
赵莼未敢笃定这一想法,因这焦世从行事十分谨慎,查阅他先前作恶经历,从未有过像如今这般大肆张扬的举动。
消息上说,当日地钟响彻云霄后,事态渐渐平息,而后才开始整家整户的不见人踪,她甚至有感,后头一类祸事,根本就不是焦世从所为!
他那般东躲西藏隐姓埋名之辈,听闻地钟之声后,只得两种做法,一是立即潜逃,二是当即停手,待风声完全过去,才开始缓缓试探。之前于琅州岷平镇,他便是如此,以一身高深的隐匿之术,能在一地反复作乱多次。
若是焦世从已经离开,赵莼此回怕就要失败而返,若还留于此地等待时机,照如今这般祸乱愈演愈烈的情况,也可能使他放弃犬牙角。
“孙守悌之事只能由城中义士来查,而且要快!此外,望于道友下令城中严守口风,不可暴露有昭衍弟子来此,以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