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三人。
“怎么,青阳兄还是留在那摘星楼不成?”
“师尊说,便是那人真的死在里头,也得是活见人,死见尸,不能叫这事情无头无尾,草草了却了。”
伏琊很是颔首同意,嘴唇微抿道:“青阳兄还是那副脾气,认定了的事,即便是将天捅个窟窿,也不肯改变一二…若不是因此,当年也不会得罪了惪合尊者…”
似是自知失言,他就此住了口,改而言道:“他既还留在摘星楼,却让你先来了我这鸣雷洞,恐怕还是另有要事吧!”
郑少游自不避讳,连忙将郑少依拉到身前,忧心忡忡道:“实不相瞒,我这小妹自从天剑台落败于那邪修后,时日今日都是此般模样,宗门长辈寻了许多办法,皆都无解。”
伏琊上人闻言,连忙端正神情将面前女子上下一扫,不多时,心中就有了底。
“我观她神彩黯黯,但魂魄无失,通身也无隐伤与戾气,想必还是道心有晦,困于魔障,以至于滋生心魔,难以破障而出了!”
他所言与望心谷长老等人无差,郑少游旋即颔首称是,一副洗耳恭听模样。
“贤侄的小妹,那日是败于邪修之手…那人贤侄了解多少?”伏琊上人探手往郑少依肩头一按,两眉微微下压,眼睛眯起,闪出烁烁精光。
天剑台为三州盛事,却任一邪修潜入,还夺得十六剑子,令两大仙门,并一玄剑宗都大失脸面,是以对那邪修本人的消息并未作过多表露,旁人只知个一二,却半点不知底细。
三州其余宗门尚且如此,遑论定仙城一干散修了。
此事郑少游虽是亲历,后续如何倒也不甚知晓,且面前伏琊上人并非宗门修士,他心中谨慎,略作思忖才应道:“只知贾寻乃是化名,那邪修实则是个女子,与蛮荒中的魔宗有关,其余之事,还是得问了师尊才能知道。”
伏琊上人怎不知郑少游有所顾忌隐瞒,他半挑眉头,略一摆手,毫不在意道:“三州内许久没有邪修闹过如此大的事情了,只怕上头的人早已下令三缄其口,你不清楚实属自然,我亦不过对此心生好奇罢了,待青阳兄到了,我再问他就是。”
郑少游这才心安稍许,念着妹妹还处于心魔缠绕的情形,又问道:“门中对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