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绝非虚言,廖成吉出身夔门洞天,顶上师尊乃是一位通神期长老,兼得师兄师姐众多,虽不得师门多少看重,无法与内门天才相争,但若想为难冯家一个只有真婴修士坐镇的家族,却不要太过容易!
若非冯家那位族老依附的,是一位世家真传,且丹铺营收年年上贡逾过半数,怕就早被廖成吉出手吞并了。
而廖成吉虽然无法与世家真传争财,但却可以暗中使下绊子,为难内门中的冯芜兄妹,以他背景,便只需知会下面之人,就可叫兄妹二人在内门中步履维艰,韩旸邀请二人离开云渡域未果,实就是廖成吉从中作梗。
除此之外,还有诸多欺压举动,皆是言说不尽。
今日韩旸一听这话,就知道廖成吉手下之人,还未将冯芜兄妹放过,不然何至于让这两个岁数不大的内门弟子,只能在山腰处开辟洞府。而冯芜此言,不过是不想让自己掺和进这些纷争罢了!
他心中生怒,念起此行来意,顿时眼神光亮,忍不住站起身来道:“好贤弟,我知你一向为我着想,今朝我贸然前来,也是为了一件大事,如若此事能成,眼下难关必将迎刃而解!”
冯芜神情严肃,正容道:“韩兄请讲!”
韩旸口若悬河,顿将赵莼坐于龙鲸鼓下,邀众弟子上前诉告夔门一脉的事情道出,他怕冯芜兄妹畏首畏尾,末了还道:“这位羲和上人,就是真阳洞天亥清大能座下亲传,一身实力堪称奇绝,前段时日才从边境立了大功回来,乃是名正言顺的宗门嫡传,太衍九玄一脉弟子。
“夔门洞天纵是人人畏惧,可在我看来,羲和上人必然不在其中!”
这番话听得冯茴眼中异彩连连,她面露喜色,连忙转头看向兄长,却见冯芜皱着眉头,语气中颇有几分斟酌的意味在。
“我兄妹二人固是因廖成吉而受多磨难,但此事关乎宗族,如若轻举妄动,只怕得罪夔门一脉,反为族中招来大祸,韩兄口中的羲和上人我也知晓,亥清大能的威名我辈更是不会陌生,只是夔门与真阳有隙一事,自二十年前起便显露端倪,十数年前却是真阳洞天退了一步,叫亥清大能避出宗门。
“如今亥清大能未归,真阳洞天又只得一真婴弟子在,我却不敢以为,夔门一脉会服软低头,让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