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人悬空盘坐在巨兽头顶,不知在炼化着什么,另一人则默然静立,看得出是在护法。
自打将那阵牌拿入手中之后,严易燊便把这华尘派遗址内的东西,全当做了自家之物,眼下虽不知道柳萱正在炼化何物,却也不愿让对方从自己手里夺了东西走,遂唤起自己手底下两名真婴,就向巨兽之上的两人杀去,心中则一直在想着那玄无阵书的下落。
他能瞧见赵莼,赵莼又怎能无所察觉。
想到柳萱还在此处,她也不欲主动上前对敌,今望见两名真婴杀了过来,便并指为剑,分出两道剑气,照面把对方的脑袋给斩了下来。这些进来的真婴,大多是连法身都未修成的人,根本接不下赵莼一剑。她回望身后的柳萱一眼,心有斩尽杀绝之念,遂另外又起了两道剑气,向白发老道回敬过去。
见两名真婴照面被杀,严易燊也是心头一抖,正欲再想办法时,赵莼的两道剑气却是迅速逼近过来。
他眼神微变,目露惧色,心道这是哪里来的剑修,以津华尊者的传承,根本吸引不到名门大派的弟子前来,难道是玄无阵书的事情暴露了不成,可他周元阵宗一脉相传,就算当年津华尊者偷了阵书叛离而去,却也已经陨落多时,如今恩师亡故三百载,他座下两个徒儿也都还不知道周元阵宗的事情。
这人又是从何处听来的?
亲眼见得两名真婴亡在那剑气之下,严易燊委实不敢与之硬抗,他将身一转就要逃离,又唤起剩下的另两名真婴和剑气周旋一番,意图给自己留下些许脱身的时间。
待潜入地宫内,再看不见剑气逼来后,他才长舒口气,发觉额上满是冷汗,等握住阵牌一摸,察觉到收服而来的真婴已是全无声息,严易燊顿时一阵后怕,感叹还好没与那人纠缠,不然今日生死可就未卜了。
“只是那玄无阵书还得拿到手中,不然我有何颜面面对师门。”他喉头一动,却怕被赵莼先一步拿到阵书,是以又将阵牌握紧,往地宫内那一处与阵牌呼应的地方行去,同时还警戒心大起,就怕赵莼追了过来。
走了约莫小半个时辰,见赵莼那处并无动静,严易燊才终于安了心思。
他心想,此人不曾追杀过来,想必也是因为护法未成,故不愿离开那巨兽之地,要是等另